看着江清清的睡颜,伸手捏住他的鼻子。
江清清瞬间就被惊醒了。
伸手搂在人的腰上,声音中仍然带着没睡醒的软懦。
"时逾白,你干嘛打扰我睡觉?″
"卢小凤和齐仲夏今天去领结婚证了。″
江清清猛然睁开了眼,怀疑的看着这小子。
"什么?"
"昨天晚上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不领结婚证,大队长就要告他耍流氓,所以他们就去领结婚证了。"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时逾白摸了摸鼻子。
那给猪配种的药。
还是时逾白从隔壁大队那里找到的。
这个事情,从头到尾时逾白都算计的清清楚楚。
大队长能够在江家村当了十几年的大队长。
本身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齐仲夏一直吊着卢小凤,骗吃骗喝,大队长早就想收拾他了。
"咳,反正过两天大队长家摆酒席,队长叔说了,想给你买点肉。不居是什么肉?都按照7毛1斤。他们到时候办酒席用。″
睡在家里来钱了,江清清哪里还睡得下去?
"行,一会我就去山上转一趟。″
时逾白揉了揉江清清红润的脸。
“要我陪吗?"
“不用,办个喜事,百80斤的肉就够了,我不去深山里。"
"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江清清把人撵出去。
这才换了一套从前的旧衣裳。
穿上牛筋底儿的解放鞋。
上山防滑。
还能包住脚脖子。
*
屋外
时逾白拿起洗脸盆给江清清倒了半盆热水。
又顺手把牙膏挤了。
这才去厨房,给灶里添把火,将里头的饭给热一热。
早上吃的是南瓜饭,炒了个韭菜鸡蛋。
江母走的时候都放在了锅里。
等到江清清换好了衣服上院子里来。
顺手拿起牙膏牙刷洗脸。
时逾白适时的把早饭递上来。
"妈呢?"
时逾白没好气的说道:
"爸妈都去生产队上晒稻谷,家里就剩你一个。″
"哦,我倒是忘了,昨天他们怎么在家里待了一天也不去下地?″
"三叔帮咱们家请假了。要不然你以为爸妈能在家待一天?那么多野猪,妈妈走了怎么放心?"
江清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世界的爸妈,对自已真的没话说。
"咳,咱爸咱妈真好。″
"是,江叔,江伯母慈爱。"
江清清突然听到这个称呼,停下扒饭的筷子。
“怎么换了个称呼?"
时逾白挤到江清清落下的长条椅上,额头枕在江清清搁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