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刀子一般,割得耳根生生的疼。

“嗤”的脆响,金石交击,火花一闪而逝。那通黑的墨箭在毫厘之间划过他脸颊,尽根没入厚重的宫墙石壁中,嗡嗡的回声兀自在耳边盘旋。

胡不归吃惊的张大了嘴巴,这样的强弓利弩,再加上玉伽神乎其神的箭术,天下谁人能当!

“准头真差!”林晚荣无奈摇头,笑着擦了擦火辣辣的脸颊,大踏步迈出宫门。

这一踏出,便有种火烧的炙热感觉扑面而来。四面的火光仍未扑灭,噼里啪啦的响声络绎不绝。纵观长街两岸,昨夜犹是无尽的欢腾,现在却已是一片焦土、遍地瓦砾,整个克孜尔半数被大火淹没。

无数的突厥骑兵,围在长街两岸,将他们团团包围,杀气腾腾,却没有一支箭射出,显然尚未得到玉伽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