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大马累得呼呼出气,马上的胡人惊惧之下,更是气喘如牛。
稍稍的歇息了会儿,其中一名领头的胡人望着自己的同伴,张嘴正要说些什么,也不知怎么,平时洪亮如钟的嗓音,此时已变得嘶哑,明明想说的是突厥语,听在族人耳中,却是沙哑的“啊啊”乱吼。
我竟然不会说话了!那领头的突厥人,脸色煞白,眼中闪过无边的恐惧,他使出全身力气,拼命的怒号着,除了喉中沙哑的啊啊之外,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更让他心惊胆颤的是,不仅他如此,与他一起逃出来的三四十同伴个个脸孔变色,无一人能说出话来。
其中一名虬髯满面,帽子压得低低的家伙,双手将嘴巴拉得大大,拼命想要说几句,奈何努力了半天,依然徒劳无功。三四十名突厥人听着这黑厮愤怒的咆哮,同时悲上心头,一时狼嚎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还是那领头的突厥人冷静些,想想被擒的这几天,除了今日中午,大华人像是突发善心般送了他们几块干肉,其他时候,他和他的同伴颗米未进。狼吞虎咽之下,那肉脯早已化为他们肚中的美餐,现在想想,一定是阴险的大华人在肉脯中做了手脚,导致他和他的同伴们,再也无法开口说话了。
嗷嗷的怒吼声中,劫后余生的喜悦早已一扫而空,所有突厥人脸上都充满了悲愤和恐惧,大华人的阴险和狡诈,叫他们望而生畏,此时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脱开大华人的魔爪,回到草原之神的怀抱。
浓浓的失望和恐惧之下,逃出来的突厥人也无暇清点左右人数是否相识,他们咬着牙一声不吭的纵马飞奔,仿佛要将大华魔鬼一股脑的甩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