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他当然是对着燕秦说的,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蔺绥眯了眯眼,原来是合欢宗的狗在吠。
不过他倒是没还嘴,只是低声对燕秦说:“是合欢宗的人。?”
他藏匿了气息,比他高两个阶级的修士才可以窥探出他的身份,但那种修为显然不会来这种没多少宝贝可搜刮的小秘境。
对方甚至一下就点破了他是一个没有被打上有主烙印的炉鼎,应当是合欢宗的秘法,?毕竟他们是饲养及使用炉鼎最多的宗门。
合欢宗亦正亦邪,但总体属邪魔歪道,吸干炉鼎的人不在少数,蔺绥从那个豢养炉鼎的小宗门逃出后最烦遇见的就是合欢宗的修士,因他外貌所致,这帮人对他格外感兴趣。
那名男修还想再开口,却皱紧了眉。
“慎言。”
燕秦松开捏诀的手,给对方下了禁言术。
合欢宗男修见解不开禁言术,斟酌了一下差距,很快便朝着某个方向离开。
“走吧。”
蔺绥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见燕秦神色越发紧绷,知道他心中怜惜,垂下眼眸藏住眼里的冷诮。
要是燕秦不在旁边,他非要那个人吃点苦头,可惜燕秦在,他只好继续扮着这强忍着难过的白莲模样,让燕秦越发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