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怕疼了吗?”
阳光透过枝叶缝隙,洒落在顾宴白乌黑的发丝上,那缕光线斑驳细碎,有些晃眼。
是啊。
她其实很怕疼的。
段梅都不?知?道,但?是顾宴白记得。
黎殊鼻尖不?自觉地有些泛酸。
这段时间,她所有的饮食基本都是顾宴白专程找营养师给她调配的,不?管再忙都会给她送到学?校,还要陪着她吃完再走。
好像从他们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只有顾宴白会疼她护她,会无条件的对她好。
他说去拜访别人家的时候要带些礼品,教她女孩子一定?要懂得保护自己,告诉她任何时候永远都要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这种陪伴成长的情愫如?同?红线一般,丝丝缕缕,讲不?清也道不?明。
她不?是不?喜欢他,只是不?敢动心?,不?想被人当成攀高枝的捞女,对他有一丝一毫的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