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一口咬在虞惊墨宽阔的肩膀上。
纵然隔着西服衬衫,这一口也足够让人疼痛,疼痛会让人短暂清醒。
虞惊墨果然停下探索,掌心贴着田阮后腰,他一只手就能掌握青年清瘦如竹的身体,但最终,他卸去了力气?。
田阮抓住机会逃脱,一把将虞惊墨推到一边。
“虞先生,我、我给你找药。”田阮撒腿就去翻箱倒柜找药。
找什么药?退烧药?
田阮急糊涂了,春/药哪有?什么解药。他试图从过往看小说?的经验中找出最优解,无一例外,主角中了春/药就要和官配这样那样才行。
“……”坑爹啊。
要不打电话给徐助理?不行,万一虞惊墨控制不住欺负了人家,田阮也拉不住。
送去医院?田阮怀疑自己路上就会被办。
保镖呢?还是不行,虞惊墨可是格斗冠军,保镖那三脚猫功夫根本没有?看头。
一团乱之际,田阮没注意到身后高大的身影。
“田阮。”虞惊墨嗓音沉沉地唤了一声。
田阮受惊的兔子?似的跳得?老远,恨不得?飞出卧室窗外,他用厚重的窗帘裹住自己,只露出一颗脑袋,战战兢兢地看着虞惊墨,“虞、虞先生,你别乱来,我相信你能自己解决!”
“……”
虞惊墨揉了揉胀痛的额角,体内火烧火燎似的,能够解他燥热干渴的清泉近在眼前,但他不能靠近,会吓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