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全都湿了,贴在皮肉上,透出一点滚烫的颜色。

“虞先生……”田阮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忽然想起梦中的场景来,“你中春/药了?”

虞惊墨凤目微抬,“你怎么知道?”

“好香啊……”

“田阮。”虞惊墨在他眼前打个响指,唤醒他的神智,“认清楚我是谁。”

田阮的脸红透,“是虞先生。”

“我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如果你不想被我做什么,就出去。”虞惊墨的话说得很绝,但却是对田阮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