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忙集团的事,路秋焰迷上了摄影,正在积极探索中,买了很多设备捣鼓。

都说摄影穷三代,那些设备是真的费钱,田阮听说光是一台入门款照相机就要几十万时,几乎惊呆了。

路秋焰说:“我这是向虞商借钱,我一定会还他的。”

田阮:“夫夫间分那么清楚干嘛,我收虞先生几十万都不带手软的。”特别是被大干过的清晨,身子软,但手不能软,不然接不住钱。

路秋焰只是笑笑,又不是人人都是田阮,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别人的好意,哪怕那个人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他也要分清楚,日子才能过下去。

田阮心大又糊涂,他至今也不知道自己手里的资产有多少,估摸着有几千万,但实际上已经过亿。

他还以为自己只是豪门中的“穷人”,每天抠抠搜搜的,只有重大节日、重要的人、特别喜欢的东西才能让他花钱。

如此到了十二月底,又是一年即将过去。

田阮却忙得飞起,每天脚不沾地地来回奔跑,最后干脆小住在研究生宿舍,只有周末回庄园。

没了老公的滋润,每天泡在各种翻译稿件中,田阮明显憔悴了许多。

周末回家时,刘妈又抹起了眼泪,“夫人怎么瘦了这么多,都成竹竿了呜呜呜……今晚我就做红烧肉,夫人多吃点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