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淮橘耳朵有点烫,“海朝现在都和虞家没关系了,他还是你侄子吗?”

“一日为侄,终身为侄。”田阮煞有其事,“你们永远是我的好侄儿。”

南淮橘点头,“只要他认你,我就认你别站着了,进来吃烤肉。”

“烤肉?”田阮看了眼大太阳,“对哦,中午了,应该吃烤肉。”

三人就在民宿的院子里点了一桌烤肉啤酒,田阮对自己的酒量有自知之明,点了果汁汽水,绿油油的小玻璃瓶,也可以充当啤酒。

酒足饭饱一顿,三人在楼上的阳台晒太阳,畅聊往昔峥嵘岁月。

不知是不是喝大了,南淮橘忽然盯着田阮说:“我那时候喜欢你,真是眼瞎。”

田阮:“……嗯呢。”

南淮橘:“还好我弃暗投明,阴差阳错遇到了海朝。”

田阮:“真亏海朝那一拳,让你鼻血横流,从此仇恨在心,才会渐渐由恨生爱。”

“……”南淮橘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像又有点酸,面孔微微狰狞,“别说了,我已经忘了这一遭。现在,我很爱海朝!”

“知道啦。”田阮说,“而且你不也报复回来了,害得海朝差点丢了饭碗。”

南淮橘捂脸,“我那时候真的好坏呀。”

“是啊,你还飙车,害得我脑震荡。”

“……”这个南淮橘是真的忘了。

原来不爱一个人,真的会逐渐忘记他的所有,因为不上心。

而爱一个人,就会记得他的一切小细节。

田阮感慨:“青春,真是让人忧愁让人怀念。”

南淮橘认同:“是啊。”

路秋焰扭头看向身边的两位文艺青年,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说:“田阮,你不是有东西要教南淮橘?”

田阮一愣,转而心领神会,邪恶一笑:“橘子,你想不想为你现在幸福的生活增添一抹美妙的光彩?”

南淮橘疑惑:“什么?”

田阮:“我要教你房中术!错过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哦。”

南淮橘:“房中术?是一种武术吗?”

田阮被南淮橘的单纯惊讶到,说:“房中术的意思是,两个人在床上打架。”

“为什么要在床上打架?地上不行吗?”

“别说地上,沙发上、浴室里、野外都行。”

“那感觉不错不过你真的会武术?”南淮橘怀疑地看着田阮的细胳膊细腿,虽然他自己也是细胳膊细腿,但单纯论武术,他肯定不输田阮。

田阮这样那样跟南淮橘说了一遍。

南淮橘的脸缓缓红透,“竟然、竟然还有这样的武术!甘拜下风。”

田阮很有大师的风采,捋着不存在的胡须问:“你要不要学?”

“学!”南淮橘已经开始憧憬,等他学会田阮的所有房中术,就可以奴隶翻身把歌唱,也许大概可能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反攻海朝。

想及此,南淮橘奸笑起来。

然而,在田阮此处,房中术分为两版,一版是根据他的经验实践摸索出的“受版房中术”,一版是根据他猜测与各类小说整合而成的“攻版房中术”。

他教给南淮橘的,当然是“受版房中术”,想要靠此反攻,难如上青天。

南淮橘却听得津津有味,“我要把海朝做到爽翻天!”

田阮:“……一颗橘子,志向也这么远大,我更要加把劲了。”

“还有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现在不可以吗?”

“这前十式,已经够你暂时用了。”田阮看了眼南淮橘的肾脏部位,“希望它遭得住。”

南淮橘摩拳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