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站在椅背后,连戳都不能,“你?倒是?舒坦了,我呢?”

“你?自己解决,我还有?作业要做。”田阮眨巴眼睛。

虞惊墨一眼瞧出他在说谎,手指顺着衣领探入,揪了揪小草莓,“这个也沾上酸奶就好了。”

“……”

虞惊墨搓揉着,“可以哼了。”

田阮紧抿的唇陡然松开,发出难耐的,撒娇又嗔怒的声音:“虞先生你?又犯规。”

前?些天,他们?约法三章,在田阮学习的时候,虞惊墨不能提过分的要求,不能做过分的事,更不能进行床笫之事。

前?几天虞惊墨表现良好,在田阮专心为?高考备战的时候,尽量不打扰他。

结果今天就原形毕露了,正直青壮年的虞惊墨,那里忍得住连续三四天不做。

“我犯规了,所以呢?”虞惊墨好整以暇地?把玩着青年的脆弱与敏感之处。

“一次……十万。”田阮气咻咻地?说。

“来十次。”虞惊墨霸道地?说。

田阮:“……”

十次能要田阮的老命,还是?田阮商议着,最多三次。虞惊墨应他所求,只不过这三次尤为?长,赶得上平时的五次。

青年被逼得满身?羞红,颤个不停,薄汗淋漓。

至最后,几乎是?昏厥过去。

虞惊墨将人?抱去仔细清理,洗了澡,再用浴袍暖融融一裹,抱回床上拥着入眠。

如此不知不觉到了五月份,距离高考只剩一个多月。

田阮偶然收到了海朝和南淮橘的消息。

这天放学,群里刷着一条条的消息,讨论谁谁出国了,去了哪个国家,以及商圈的一些八卦。

说着说着就聊到南孟瑶,说到南孟瑶,就说到他那个不靠谱的堂弟南淮橘。

说到南淮橘,就说到他的同伴同学海朝。

大家言语之间不无可惜,如果南孟瑶和海朝还在,德音的综合成绩肯定位列各大高校榜首。

田阮想说,你?们?想多了。

就这些贵族子弟不务正业、不好好学习的模样,就是?再来十个海朝也拯救不了大家的综合成绩。

德音这三年里,全?凭各年级前?二十撑着门面,不至于外校学生提起德音,就只剩一个“贵族高中”的名头,而无实际成绩。

田阮:是?啊,他们?不在,真是?可惜了。

简单的一句附和,却在放学后迎来南淮橘的视频电话。

田阮仔细看了三遍,确定不是?诈骗后接通,“南淮橘?”

身?在大西洋彼岸的国度天还未大亮,南淮橘的背景是?一片的靛蓝的天幕,远方隐约有?人?家的亮光,与树木的影子。

“你?放学啦?”南淮橘一点也不生分地?说,“真好,我在这边可无聊了。”

田阮:“哦,原来你?是?无聊才会想起联系我。”

“……你?要是?不想听,挂了。”

“别?啊,我们?现在可是?国际友人?。”田阮说,“用英语交流吧。”

南淮橘:“……我在这边就全?程用英语,再不换回母语,我他爸的都快忘了。”

田阮边走边把镜头拉到路秋焰和虞商那边,“来,见?见?你?亲爱的同学们?。”

路秋焰看了眼,“你?好。”

虞商:“你?好。”

南淮橘:“……”

田阮:“那么见?外干嘛。南淮橘,你?还回来吗?”

南淮橘诚实地?说:“不知道,我还在办入学证明。”

“海朝呢?”

“他睡觉呢。”

“那你?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