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那些酒少?说也有十个年头,更久远的要十几万一瓶……”

田阮:“……谁送去的?”

管家:“是大壮搬的!”

田阮心头一痛,“没事,我?和虞先生说。喝了就喝了,再好的酒也是用?来喝的。给贵客喝更加有意?义。”

果然,和虞惊墨说了这事后,他嗓音平淡:“酒庄的老板会定期送酒,不用?愁没有好酒。”

这场送别宴持续到晚上,正好虞惊墨回来和他们?喝了一杯,田阮作为当家夫人,自?然也要喝一杯。

端起?价值几千一杯的酒水,田阮一饮而尽,豪爽的姿态引得热烈掌声。

田阮眉眼舒展,脸颊透出红晕,笑道:“谢谢大家这些天?”

眼一睁,他就到了浴室,被?放进起?了泡泡的温热浴缸中。

田阮:“……”

“醒了?”虞惊墨往水里滴了几滴护肤的精油,而青年就是那花瓣与泡沫中最瓷白?的娃娃。

瓷娃娃脸蛋仍映着两团酡红,棕褐色的瞳仁澄澈而迷离,傻乎乎地问:“我?怎么了?”

“一杯倒。”虞惊墨忍俊不禁,“幸好我?在,不然你摔个跟头,更傻了。”

田阮点点头。

见他这样,虞惊墨抬手揉了揉他脑袋。

好一会儿,田阮才不傻了,惊得直接从虞惊墨身上跳起?来,“作业,我?作业还没写!”

虞惊墨按着他坐下。

田阮立即闷哼一声,脸颊更红,“……好深……”

虞惊墨提着他腰侧,慢慢地抬起?,泡沫在周身扩散又聚集,白?白?的一片,“明?天?星期六,忘了?”

田阮仔细回想,迷蒙的脑袋终于回想起?一点信息,“是星期六,我?作业可以明?天?写。”

“嗯。”虞惊墨猛地动起?来。

田阮就像坐云霄飞车,迎面扑来大团的气浪,一口气吞下去,来不及吐出,便又是大团的气浪扑来。

飞车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携带的劲风使得田阮摇晃不止,汗透肌骨,云蒸霞蔚。

……田阮的生活回到正轨。

星期六的早晨,他醒来背一会儿单词,写一篇法语小作文,再将作业写完。

吃过午饭溜达一圈,欣赏庄园里的梅花与樱花,给池塘里的红鲤鱼丢一点鱼食。

下午,他会写两张试卷,刷一会儿同学?群,当家庭老师到了,他就会端正坐姿,一点小差都不敢开。

到了晚上,他有时候在家吃,有时候陪虞惊墨去参加宴会,履行豪门小爸的职责,给虞惊墨当烂桃花的盾牌。

自?从田阮和虞惊墨三番两次在宴会上秀恩爱,渐渐的在商圈里传开来虞惊墨真?的动了心,和小娇妻蜜里调油。

识趣的都不再试图塞人给虞惊墨,田阮也清静不少?。

春天?的气息渐浓,时间?来到四月份。

田阮换上春季的校服,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整个人显得干净利落。虞惊墨拿起?玻璃柜上的檀木手串,戴在他洁白细腻的右手腕上。

“如果影响写字,可以换到左手。”虞惊墨说。

“不用?,我?每次写字都能看?见,就像看?到虞先生。”田阮闻到檀木的气息就觉得安定,那是从虞惊墨身上遗落的气息。

虞惊墨笑了笑,专门从玻璃柜台里取出田阮送给他的大金表,“春天?到了,该炫富了。”

田阮:“……这不是很好看?嘛,哪里炫富了。”

虞惊墨说的还真?没错,在这个可以脱去繁复衣服、一身精简的季节,德音爱美的学?生们?纷纷各显神通打扮自?己。

到了学?校后,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