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车厢,陌生的香水与?皮革混合的气?息,田阮对上一张堪称英俊的,却恶意?满满的脸。
“……祁烽?”田阮猛地从他身上跳起来?,脑袋一下子撞到车顶包,嗷一声弯腰蹲了下去。
祁烽就?坐他旁边,悠闲地看着,“没了贺兰斯,把你劫走也不错。”
田阮愤怒:“你他爸的有病啊!我?是高中生!”
祁烽嗤笑?一声:“装什么高中生,我?查过了,你二十一岁,去年就?和虞惊墨结婚了。”
田阮试图打开车门,却被紧紧锁着,“既然你知?道虞先生是我?丈夫,就?该知?道,他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你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好果子?好果子都被别人?吃了,我?还能吃什么好果子?”祁烽欲要?捏住青年的下巴,却被厌恶地躲开,指尖摩挲,“我?见你有趣,也就?玩个两三个月,厌了就?把你送回来?。你最好老实点,讨我?欢心,不然还有没有命回来?,可就?不一定了。”
“呸!”田阮懒得废话,这就?和祁烽扭打起来?,拳头膝头铁头全都用上。
祁烽:“……”
“哥!”副驾驶的周顾惊叫道,“后面追上来?了。”
祁烽一边要?制伏田阮,一边额冒青筋发号施令:“其他车呢!”
语罢,四五辆和此?车一模一样的越野并排一起,互相交错,在一个分叉口一起分开,朝不同的方向驶去。
没有车牌,根本无从分辨到底那一辆才是劫走田阮的那一辆。
毛七猛地刹车,脸色如冰冻了般,随后只能去追其中一辆,边拨打电话。
田阮的双手被手铐铐起来?,趴在靠背上动?弹不得,从后车窗看,保镖的车已经?消失,顿时心凉半截。
祁烽整了整被打得凌乱的衣服,脸颊火辣辣的,却笑?开了:“这么多年过去,你是第二个敢这么打我?的人?。”
田阮垂头丧气?:“你放心,还会有第三个。”
“第三个?是谁?”
“不告诉你,等你遇到,你就?死定了。”
“那我?很期待。”祁烽盯着他,“但仅此?一次,如果你再敢动?手,我?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
田阮:“……”他爸的这是乱入花市了吧?救命!!
不行,绝不能变成花市。
田阮扭头看着副驾驶的周顾,“周先生,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周顾:“我?是我?哥的人?,你说呢?”
“那你也被分享过吗?”
“……”
祁烽脸色阴沉:“谁敢动?我?的人??”
田阮:“大哥,我?当你小弟可好?”
车内一时安静。
祁烽嗤的笑?出声:“你还挺识时务。”打量眼前青年的细皮嫩肉,“你这样的尤物,我?还舍不得分享。”
田阮打了一个抖,被恶心到了。
不管怎样,现?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苟到虞惊墨来?救他。
认贼作哥什么的,田阮也不是第一次了,杜恨别才是真的狠角色……对了,还有他大哥。
田阮这就?给?自己的身家加筹码:“大哥,我?还有一个亲大哥,就?是杜恨别。”
说到杜恨别,祁烽脸色扭曲,刚才那种调情?的神态瞬间?消失,冷哼一声:“他上我?竹马,我?上他弟弟,公平了。”
公平你爸吊,田阮暗骂一声,眼神透出鄙夷。
祁烽也不知?哪根神经?被戳中,迷恋地看着他,“以前,lance也是这么看我?的。”
“?”
祁烽抬手,猛地掐住青年细长?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