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没有看他,只是望着贺兰斯昳丽狡黠的脸,“作为交换条件,你要离开虞惊墨,给我玩玩。”

“……”贺兰斯掏了掏耳朵,“抱歉,你好像疯了,我听不懂你的疯话。”

田阮:“??”

祁烽轻蔑地看着虞惊墨,“你让我把花送到?虞家庄园,不就?是和虞惊墨有染?我调查过,你这些年唯一走得近的人,就?是虞惊墨。”

“……”

“只可惜,他有夫人了。”祁烽的目光落在田阮身上,“还是一个高中生?夫人。不得不说,虞先生?,你比我变态。”

“…………”

虞惊墨稳如泰山,平静地喝了一口茶水,淡声问:“贺兰斯,你觉得呢?”

田阮忍不住咆哮一声:“祁烽你有病啊!”

贺兰斯认同:“病得不轻。”

祁烽眉心微蹙,唇角却还翘着,“难不成我猜错了?”

贺兰斯笑得花枝乱颤,掠过祁烽和周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朝悠闲喝茶的虞惊墨,“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和虞惊墨虽然也算从小相识一场,但青梅竹马那一套还是算了。要是感兴趣,我早就?出手了。”

这一点倒是真?的,贺兰斯要是对什么人有“性?”趣,肯定会?主动出击。这么多年没对虞惊墨出手,那是真的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