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惊墨:“那?么喜欢撞别人怀里?”

田阮:“……”

他?懂了,肯定是?毛七早上把他?撞人的场面给拍下来,发给了虞惊墨。怪不得,今天他?一整天给虞惊墨发信息,虞惊墨一句都没回,他?还?以为虞惊墨忙得没时间?看,原来是?拈酸吃醋不想回。

被晾了一天的田阮,愣是?现在才反应过来。

“你可知他?是?谁?”虞惊墨淡声问?。

田阮点头如捣蒜,眼里含了两包泪,“虞先?生,我?今天一天都在担惊受怕。”

虞惊墨的拇指摩挲着青年柔嫩的唇瓣,隐约可见其中皓齿,与一小截舌尖,“真的?”

“真的。”田阮捉住虞惊墨的大手,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我?现在心跳还?很快呢。”

虞惊墨的掌心覆在青年心口,隔着薄而保暖的校服,他?触到轻而快的心跳,“嗯。”

田阮顺势靠在他?怀里,“我?才不要当蓝颜祸水,我?只想当虞先?生的丈夫。”

司机冷不丁咳了一声,紧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升起了前后排的挡板。

“……”

虞惊墨一手揉捏青年柔软的耳垂,嗓音震颤胸腔:“嗯。”

田阮继续撒娇:“虞先?生,我?要是?被盯上,该怎么办呀?”

“他?没空盯着你了。”虞惊墨说,“他?的一个公司要垮了。”

“真的?!”田阮满面惊喜,“啊哈哈活该!”

虞惊墨忍俊不禁,亲了亲他?光洁饱满的额头。

此后一段时间?,田阮果然没再听?闻祁烽的消息,就?连周顾都没见过。高三本?就?是?学?习繁忙的时刻,他?无暇顾及他?人,渐渐的就?把大反派忘了。

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本?就?打算离开豪门?的争斗,好好学?习。只要火烧不到虞家,他?就?能稳住。

而虞惊墨早出晚归,和平常无异。

直到有一天傍晚,本?该虞惊墨来田阮,田阮到校门?口却没能见到熟悉的迈巴赫。

“你老公呢?”路秋焰骑着自行车过来,“不是?他?接你?”

“是?啊。”田阮不再“迷车”,能从上千辆豪车中一眼辨认自家的车了,“真是?稀奇,虞先?生居然也会迟到。”

路秋焰陪着他?一起等?,直到虞商处理完学?生会的事出来,迈巴赫也没来。

田阮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他?立即打电话给虞惊墨。

手机内置的铃声响了足足一分钟,也没人接。

田阮继续打,还?是?打不通。

于是?他?打给徐助理,问?:“虞先?生下班了吗?”

徐助理莫名其妙道:“早就?下班了,他?平常这?时候不是?去接你?”

田阮来不及废话,又打给随行的保镖,接连几通电话后,终于有人接通。田阮立即问?:“虞先?生呢!”

保镖吭哧半晌,说:“半路车子被拦了,虞先?生的车和一辆黑色大奔走了。”

“去哪儿了?”

“夫人,你别问?了。虞先?生说他?会处理好。”

田阮怎能不着急,就?算虞惊墨本?身就?是?金手指,也不代表就?没有半分危险,假如受伤残了,也不违背这?个世界的意志。

“到底怎么回事?”只有虞商还?算冷静。

田阮如坠冰窖:“肯定是?祁烽,是?他?劫走了虞先?生!”

“祁烽?”虞商自脑海搜索这?号人物,“天容公司的祁烽?”

“你知道?”

“苏市有头有脸的人,我?都知道。”虞商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