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最后实在被磨得没办法,田阮只能扭着腰坐了。

此种姿势上,他薄薄的肚皮上的形状更明显了。

虞惊墨还使坏,很用力,说着荤话:“你要是能怀孕,恐怕现?在已经一胎一亿宝了。”

田阮:“…………虞先生你不要偷看我手?机!”

一胎八宝什么的,这种辣眼睛的小说他只是随手?划拉过去,居然就被虞惊墨发现?了。

虞惊墨不仅言语上学以致用,行动上更是远超之前的凶猛。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小镜子,将田阮抱在怀里?,给他照。

田阮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像一只熟透的桃子,汁水淋漓。

虞惊墨偏要掰过他的脸让他看,嗓音低低附在他耳畔说:“你中有我,真美。”

“……”田阮扭过脸,一口咬在虞惊墨手?腕上。

至今几天了,那牙印还在。

田阮不敢想,当虞惊墨露出腕部?时,会不会被人?发现?这牙印,别人?又?是作?何感想。

向来冷酷禁欲的虞惊墨,腕上却有一圈牙印,这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

“你他爸的脸红什么?”路秋焰的声音将田阮的时间拉回?现?在。

田阮收拾好心思,振振有词:“冬青集团的年会你都去参加了,一个接风宴算什么。”

路秋焰没再?拒绝,这么些天没见虞商,他确实心头堵堵的。

虞商晚上回?来,至傍晚,田阮把路秋焰拐回?了庄园。

刚到庄园,只见一辆花车驶来,满车芳菲,带来春夏秋冬五彩缤纷的四?季花香。田阮惊叹地看着这辆车,“没想到虞先生这么浪漫,给虞商接个风而已,居然买了一车花。”

路秋焰:“送自己儿子一车花,你确定?”

这么一说,田阮确实觉得怪怪的,“难道是送给我的?”

花车在庄园大门前停下,司机犹疑地下车,门卫迎上去。司机问:“这里是虞家庄园吗?”

“是的!”田阮高声道?,小跑跑到门口,“这花是送到虞家庄园的?”

司机放了心,“是送到虞家庄园,给贺兰斯先生。”

田阮:“啊???”

司机已经上了车,把花车开进来,然后就是卸货。

管家和?保安们帮忙卸货,都以为?这是虞惊墨送给田阮的。管家说:“先生对夫人?真是疼爱万分,浪漫满分。”

田阮还懵着,怎么也不能把虞家庄园和?贺兰斯联系到一起,“虞先生送花给贺兰斯??”

路秋焰看着这些花,猜测道?:“难道?你的虞先生又?失忆了,把贺兰斯当成了你?”

“不可?能,昨晚我们还大干特干到半夜……”

“……”

田阮又?想到一种可?能,“他把我的名字和?贺兰斯的名字记混了,或者就是买花的时候不小心点错了。”

路秋焰问那司机:“你确定收货人?就是贺兰斯?”

司机拿出手?机点开订单再?三?确认:“没错,就是一位祁先生送给贺兰斯先生的,地址是虞家庄园。”

“???”

田阮:“祁先生是谁?”

路秋焰:“我哪儿知?道?,或许虞先生也把自己的名字记混了?”

“不可?能,我昨晚还叫了虞先生好久……”

“……”

管家在花丛中张开双臂,仰天赞叹:“先生夫人?真是恩爱哪!老奴此生无憾了!”

田阮心虚,无颜面对路秋焰,问那司机:“能把订单给我看看吗?”

司机打开美团,给他看订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