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应飞旭的传闻,终究没有流传开来,汪玮奇赌气好几天没有找田阮玩。而田阮无知无觉,一心只读圣贤书。
终于在期末考前一周,汪玮奇绷不住了,放学后踩着滑板来找田阮,丢了一大包零食过去,“靠,我不找你?,你?也不找我,真跟我绝交了?”
田阮打开零食袋子,从中挑出几包自己喜欢的,其余放在后面路秋焰的课桌上,笑眯眯道:“没有啊,这些天不是忙嘛。”
“忙什么?”汪玮奇踩着滑板骨碌碌漂移过来,姿势十分熟练。
田阮羡慕道:“你?还?会滑板,是为了躲应飞旭吗?”
汪玮奇:“……哪壶不开提哪壶,后面半句我当没听到。”天知道每次见到应飞旭,他?就尴尬得飞起来,是真的飞。
“咳咳你?还?专门?学滑板?”田阮很知趣地把应飞旭的名?字隐去。
汪玮奇牙酸道:“我十三四岁就会滑板了。”
田阮报以怀疑的眼神,“你?之前连平衡车都?不会,居然会滑板?”
汪玮奇:“……我那时只会一点点,现在才熟练,不行吗?”
“行,辛苦了。”田阮想劝汪玮奇躺平算了,怎么每次结缘的都?是男人,和女生的恋爱苗头是一点都?不冒。
汪玮奇唠嗑:“兄弟,你?寒假有什么打算?”
“补习。”田阮义正辞严。
“……”汪玮奇竖起拇指,“我平生只佩服三个人,一个是会长,一个是我自己,还?有一个是你?。”
田阮瞄到路秋焰进来,指着说:“不佩服他吗?”
路秋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