柑橘与桂花调的沐浴露香气飘散在偌大的卧室中,混着虞惊墨身上独有的木质与冰雪的气息。

“怎么?”虞惊墨嗓音低低,喉结随之震颤,尽管衣着整洁,敞开的衬衫领口下的锁骨窝却仿佛盛着蜜糖。

田阮脸蛋红红,不?愿说出来他?的虞先生,事?后好性感。

虞惊墨握住他?脚踝,给?他?纤长?白皙的脚丫套上雪白的袜子,拇指特地在脚踝处捏了捏。

“这里也有你?的指印。”田阮控诉,“你?练了大力金刚指吗?被你?捏过的地方很快就?会发青。”

“抱歉,我下次控制一点。”

田阮很容易就?原谅了他?,“你?的公事?办完了吗?”

虞惊墨:“公事?是永远做不?完的,但和你?的事?,有生之年做一次少一次。”

“……”

田阮有理由怀疑,虞惊墨故意说一星期才能回来,其实三天就?能回来。

夫夫俩下楼,管家?笑?眯眯地拍马屁:“先生和夫人真是心有灵犀,知道他?想你?了,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

虞惊墨不?置可否。

田阮已经能对管家?的马屁应对自如:“不?是快马加鞭,是快机加驴。”

饶是管家?也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

飞机和大驴鞭,寻常人可想不?到一块。

虞惊墨此刻当真心有灵犀,笑?着睨他?一眼。

田阮假装无?事?发生。

吃过早饭,田阮背上书包,拿起自己的车钥匙。虞惊墨却说:“我送你?。”

“这几天都是我自己开车上学,我可以。”

“那我坐你?的车。”

田阮自己开就?算了,要是虞惊墨在旁边,身家?性命压在头上,不?紧张才怪,“算了,我坐车吧。”

坐进熟悉的迈巴赫,田阮瞬间安心,旁若无?人地和虞惊墨腻歪。

待到距离德音还有十分钟时,田阮说:“我下来走走,暑假胖了好几斤。”

迈巴赫打着双闪缓缓靠在路边,虞惊墨道:“以你?刻苦钻研的精神,就?算不?走路,过些日子也会清减下来。”

田阮打开车门,“走路不?光为?减肥,也为?了身体健康。”

虞惊墨的目光跟随他?,“你?的身体有多健康,我很清楚。”

田阮捂着耳朵跑到人行道,“虞先生再见!”

“放学来接你?。”虞惊墨轻笑?,迈巴赫缓缓启动驶入车流。

走了不?到五十步,熟悉的车铃响起,田阮回头,“早上好,路秋焰。”

“你?怎么又走路?”路秋焰问。

“减肥。”

“你?也吃螺蛳粉胖了?”

“??”田阮赶紧捏捏自己的肚皮,虽然还是平坦的,但腹肌好像没了,顿时晴天霹雳,“我又胖了?”

路秋焰:“我吃几顿螺蛳粉,几天内增加了五斤体重……”

田阮一蹦三尺高,双腿这就?小跑起来,“坑爹啊,螺蛳粉是什么热量炸弹。”

由此,两人约定半个月才能去吃一顿螺蛳粉,早上半路步行到学校。

不?知是控制了嘴,还是因为?学业紧张,田阮两个月后恢复不?到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因为?体形瘦条高挑,看起来偏瘦了些。

虞惊墨夜里总要摸摸他?的肚皮说:“其实你肚子软软也挺好。”

田阮:“我不?要软,我要腹肌。”

可惜再结实的腹肌,在他?躺平后也是软的,也会被虞惊墨弄出形状。

每次看到那形状,田阮就?成了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掬起把玩,肆意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