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岚山对号入座:“哈哈,我还好。”

田阮:“我们说的是虞先生,不是你。真是好大的脸,金光闪闪的。”

岳岚山:“……”

虞商也?没有给贴了满脸金的岳岚山解围,淡声道:“今天?来?,主要是想问你女儿的具体情况,需要多少资助。”

岳岚山早就?算好了一笔账,他女儿的病一年大约需要二十来?万,他要三十多万不会被怀疑。十万落入口袋,也?不是什么大钱。最好还是能加价。

现在?,这个加价的机会来?了。

岳岚山问田阮:“你是不是想收养我女儿?”

田阮:“?”

“如果你想收养她,也?不是不可以?,我要五百万。”

“……”

路秋焰喝着咖啡,“岳先生不应该喝咖啡,应该吃肉,好一个狮子大开口。”

田阮惊叹:“开的还是血盆大口,虞商,你怎么看?”

虞商蹙眉,“难看。”

田阮点头,“是难看。”

岳岚山的脸果然很难看,“五百万不多吧?她一个女孩家,长大了还可以?给你们虞家开枝散叶。”

简直天?雷滚滚,田阮被劈得眼冒金星,怀疑自己?的耳朵,“好脏的话,真是太脏了!”

路秋焰放下咖啡,摩拳擦掌,“小神棍,你果然有两把刷子,算得真准。”

一拳出击,路秋焰捣中岳岚山的鼻子。

鼻血混入咖啡,形成难以?言喻的颜色。

过了足足五秒,岳岚山才痛叫起来?,用?手背不停地擦着鼻血,越擦越疼:“嗷!你、你做什么?!”

其他桌的客人看过来?,见这桌发生暴力事件,纷纷放下咖啡杯跑了。

路秋焰:“为民除害,义不容辞。”

田阮啪啪鼓掌,热泪盈眶:“路大侠,说的真好。”

虞商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哗哗流鼻血的岳岚山,拉了拉路秋焰,“你做什么?”

路秋焰酷酷地说:“田阮算出我今天?会出拳打人,打谁不是打,我就?打了。”

“?”

“他果然是个神棍,算得真准。”

“……”

田阮疯狂掐着手指,来?回颠倒地算着:“我还算出,虞先生会打给我五百万,而我就?打给岳渣渣五毛钱。”

虞商:“这恐怕也?很准。”

五分钟后,岳岚山两只鼻孔塞满白白的纸巾,怒瞪对面的路秋焰,和?侧面的田阮,“简直有辱斯文,君子动口不动手知不知道?”

田阮:“你要是君子,公猪都会爬树了,爬到树上撒尿正好呲中你。”

“……有辱斯文!”

“别?酸溜溜的了。”田阮接过店员送来?的小蛋糕,咬一口说,“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是你女儿不值五百万,而是你不值五百万。只有五毛钱,爱要不要。”

“不要!”岳岚山气愤地说。

田阮耸肩,“那?没办法了,只能把你打一顿,扒光了塞进路边垃圾桶,等着明天?环卫工人来?救你。”

“……”

虞商指尖在?桌面叩了叩,知道岳岚山的来?意后,他像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果然,对这个男人是不该有期待的。

多年不见,岳岚山别?说心有愧疚,根本就?是把他当成提款机。

“五百万我来?出。”虞商语调冷然,“但?从此你要远离虞家。”

岳岚山嘴角牵动,脸上有些茫然,而更?多的是窃喜:“好,我保证。”

田阮说:“岳先生保证就?像放屁一样,虞商,你真要相信他?”

“我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