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你?拽我,还问我有没有事?”

“抱歉。”虞商这么说?着,手却?没有放开,直接一个用力,路秋焰跨坐在他腿上。

路秋焰仍是不敢看他,“你?干嘛?”

虞商比路秋焰高些许,路秋焰坐他腿上,视线刚好平行?。他望着路秋焰的眼睛,嗓音淡淡:“你?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

“我对?你?做什?么了??”路秋焰质问,他是清白的,根本没对?虞商做什?么。

那?擎天?柱,是虞商自己立起来的。

包括现在,形状还那?么明显……

虞商面上平静,眼底却?有波澜,他捉住路秋焰的手,放在擎天?柱上,说?:“就是这样。”

路秋焰掌心滚烫,耳根也发起烧来,“我没有……”

“你?有。”虞商垂眸看他的手,“我总是做梦,梦里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路秋焰忽然想,他现在是不是在虞商的梦里?

既然是梦,做些过分的事也无可厚非。

于是他的手慢慢地动起来,虔诚得像一只抱着树干蹭的松鼠,渐渐的,他得到了?上天?的甘霖,落下?的白果。

路秋焰晃神地看着,却?总也瞧不清楚。

谁知虞商的手落下?来,正?碰着他,轻轻地搓揉着,“我也帮你?。”

“……”路秋焰没有拒绝,或者说?无力拒绝,他伏在虞商的身?上,下?巴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忍得抿住嘴巴,不肯发出声音。

虞商说:“你听到你的呼吸了?,很急。”

路秋焰:“……快点?。”

混乱的,无序的,充满迷离色彩的梦,在路秋焰醒来后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晕眼花、摇摇欲坠。

他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做了春梦。

春梦的主角还是他和虞商。

路秋焰一直以为他和虞商最多彼此?有好感,谈不上特别喜欢,至少,没有达到恋人的那?种喜欢。可是这个梦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

原来他对?虞商存着那?种心思?

路秋焰辗转反侧了?好几个晚上,上网查了?很多有关事例,才逐渐放下?心来。原来梦到和同学做那?种事也不是代表喜欢,可能就是青春期的冲动。

两个月后,路秋焰以为自己彻底忘了?这个梦,直到田阮问起。

“……”

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透露。不然田阮又要添油加醋,脑补出颠鸾倒凤的大戏。

“没有。”路秋焰冷酷地说?,双手插兜走进客栈。

田阮才不信,原书可是写过好几次主角受的春梦,这些春梦就像一个个预告,之?后主角攻受全都用实际行?动把这些春梦复刻了?一遍。

不过田阮也没有多问,路秋焰不想说?的事,就是用上老虎钳也撬不开他的嘴。

四人在包厢吃饭,虞商从头到尾没有说?什?么话,汪玮奇则叽叽喳喳,也只有他配合田阮的吹牛打屁。

吃完饭,汪玮奇继续当田阮的小?跟班,对?他的平衡车羡慕嫉妒恨:“怎么你?到哪里都有交通工具?也太方便了?。”

田阮踩着平衡车慢悠悠溜达:“虞先生送我的,你?可以让你?爸送你?。”

汪玮奇:“我爸才不会这么娇惯我,我妈也不会。”

“……”果然每个人都看出虞先生娇惯他了?。

平衡车倏然停下?,田阮跳下?来说?:“给你?骑十分钟,就当是昨天?的赔礼道歉。”

汪玮奇激动得两眼放光:“兄弟,你?果然够义气!”

田阮笑着叮嘱:“别撞到游客,骑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