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惊诧不已:“我?在?德音放烟花,就是为德音放的烟花,大家都看到了,怎么?就是公物私用了?”
“你确定大家都看到了?”
“……应该是的吧。”
“我?只看到天空一声巨响,五万烟花打了水漂。”
“也不算水花吧?至少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是吗?”
虞商淡淡地笑一声:“是啊,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哪里炸了。”
“……”田阮问,“要我?赔吗?”
“赔就不用了,毕竟我?爸刚拿出八千万,够德音放一百年烟花的。”
“哦。”
之后的校庆,就和田阮没什么?关系了。
田阮乐得清闲,正好温习功课,为期末考做准备。
这天放学到家,虞惊墨在?书房整整两个小时都没出来,田阮上去喊他吃饭,敲了敲门:“虞先?生,吃晚饭了。”
隐隐约约的,听到恢弘激昂的歌唱声,有些熟悉。
“虞先?生?”
“星黛露!海尔!”里面传来这样的呼声。
田阮:“……虞先?生!”
拧开门把闯进去,田阮震惊发现,虞惊墨果然在?看他上学期表演的歌剧:星与海。
并?且用的还是投影,幕布正挂在?书架前。
如遭雷劈,田阮僵在?当场。
虞惊墨看看投影里的青年,再看看现实中的青年,表情没什么?变化:“星黛露,你瞒得我?好苦。”
田阮差点绷不住:“虞先?生,你别?看了。这是我?的黑历史!”
虞惊墨终是忍不住翘起唇角:“确实黑历史。”
“啊啊别?看了,别?看了……”田阮上前把笔记本啪的合起来,拽了投影仪的电源开关,书房登时清静,没了星黛露和海尔的呼喊,以及配角聒噪的歌声。
田阮羞恼地问:“为什么?看这个?”
虞惊墨气定神闲:“宝贝,我?也是为了快点恢复记忆。”
“你叫我?什么??”
“宝贝。我?之前都是这么?叫你的,对?吧?”
“……才不是。”田阮服了,虞惊墨的记忆是碎片吗?想起什么?就是什么?,直接就拿来用了。
不管怎么?说,田阮多多和虞惊墨做羞羞的事,对?恢复记忆还是有用的。
想起部分工作的事之后,虞惊墨在工作上越发游刃有余,虞商因此卸下重担,可?以慢慢接受集团的事务,而不是一股脑压垮他。
人逢喜事精神爽,虞商眼下的青黑没了,在?学校也更?容光焕发了。
期末考在当天,阴雨绵延。
倒不是为了主角攻受而下雨,而是换季的自然现象,这场雨之后意味着夏天彻底到来,少年们的青春总是在?夏季充满无可?言说的暧昧。
作为主角攻受学生时代?度过的最后一个夏天,自然发生了许多难忘的事。
不过现在?田阮没空仔细回想,他要去考试。
田阮下车走到保镖撑起的伞下,见虞惊墨欲要下车,连忙制止:“虞先?生,你别?下来。你腿疼。”
虞惊墨闻言一顿,惊奇地看着田阮他因伤退役,每到阴雨天就腿部肌肉疼痛,无可?医治,只能慢慢挨过去。
田阮掏出口袋里的暖宝宝,“这个给你,热敷一下。”
虞惊墨接过巴掌大的暖宝宝,垂眸道:“嗯。”
“我?走啦。放学要是还下雨,你别?来接我?了。”
虞惊墨不置可?否,只说:“考试顺利。”
“嗯!”田阮拿过保镖手中的雨伞,走进德音大门,在?淅沥的雨丝中走到文?昌帝君的神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