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允许你亲我?。”

虞惊墨垂眸看他?,伸手欲要关上窗户。

田阮立即说:“别关,透气?。”既然是找刺激,当然还是刺激一点?点?好。

“你确定?”虞惊墨一手扶在窗棂上,浓长的眉峰如两道远山,而眼睛如深邃不见底的湖泊,漾着丝丝缕缕的春意。

田阮被这股春意迷惑,坠入幽深的山谷,遇到一头身姿雄伟的巨龙,他?和巨龙对视,脸颊飞起两片红晕,点?点?头。

虞惊墨欺身挨近,将青年禁锢在窗边的方寸之地,此处清风徐徐,花香怡人,确实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他?一手捏起青年小?巧的下?颌,低头捕捉那两片惯会说些好听的话,和气?人的话的唇,异常柔软,如同新鲜做成的嫩豆腐。

淡淡的橙子香气?溢满彼此口腔,舌尖勾缠,辗转厮磨。

四片唇分开?时,已是色若玫瑰,甜如蜜桃。

虞惊墨忍不住再次吻住田阮,他?觉得,田阮的名字真是好极了。让他?尝过一次,就食髓知味。

唇畔划过青年的唇角,到尖俏的脸颊,柔软的耳垂,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不太明显的喉结,及至瘦削凸出的锁骨。

虞惊墨一寸寸地品尝着。

田阮奉献自己的同时不忘问:“虞先生,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虞惊墨一手揽着青年窄瘦的腰肢,一手慢慢解开?他?雪白的校服扣子,目光垂落,语气?平静:“想起一点?。”

“什么?”田阮追问。

“高尔夫球场,休息室,我?也是这么玩弄你的。”

“…………”田阮不死心,“除了这个呢?”

“暂时没了。”

田阮深呼吸,仰起脖颈任由虞惊墨所为,“你、你觉得刺激吗?”

虞惊墨不答,只是从口袋取出一小?包酒精湿巾,给小?田阮擦了擦。

田阮冻得一激灵,不可思议地低头。

虞惊墨一本正经道:“擦过才可以进行亲密行为。”

“……哦。”田阮忍了,谁让虞惊墨是轻度洁癖呢,“我?每次去过卫生间,都擦的。”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孩子。”

田阮又是一激灵,根本掩藏不了自己的激动,就那么对着虞惊墨,他?欲要捂住,却被握住手腕。

“很有活力。”虞惊墨看着他?说。

田阮羞耻得不行,直勾勾地看着虞惊墨的手。

那只手很大,是常年养尊处优的白,修长的五指能包揽田阮身上任何部?位;和白皙的表面不同,掌心是带着些许粗粝感的,虎口也有,是常年进行体能训练的结果;手背蜿蜒青筋,血脉的搏动强健有力,仿若蕴藏移山倒海的力量。

田阮被这只手完全掌握,玩弄,就像一只被软禁在笼中的小?鸟,逃脱不得。

“虞先生……”田阮软得站不住。

虞惊墨便?抱住他?,将他?抵在墙上,眼底皆是浓重?如火的欲色。

“虞先生……”

“嗯。”虞惊墨回应他?,给他?吻,给他?更多。

只是要有分寸,在外面,不能超过那条界线。

虞惊墨忍得辛苦,但理智并没有因此而崩断。反观田阮满面潮红,毕竟年轻,不知轻重?,只是一味地和他?欢好罢了。

一垒之后,田阮才说花丛中藏了个野餐垫,虞惊墨将他?放上去,给他?清理,给他?整理。

田阮心虚地说:“虞先生,我?也帮你。”

虞惊墨忍耐道:“来?不及了。”

这会儿已经快要一点?钟,下?午还有校庆事?宜,虞惊墨不可能缺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