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虞惊墨失忆了,当然不?会记得每天要去?接田阮。虞惊墨住院期间,田阮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坐车。

但现在虞惊墨好好的一个大闲人?,再不?干点事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今早虞惊墨送他上学后?,田阮千叮咛万嘱咐:“虞先生,我放学你要来接我,之前你每天都来接我的,你一定要来接我。”

虞惊墨:“既然你这么求我,我不?会不?答应。”

田阮:“……行吧。”

坐进车里,两人?保持绅士的距离。

不?过一会儿,田阮就?悄悄歪在虞惊墨身上,嗅闻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气息。虞惊墨没有其他动作,但也没有拒绝。

他们能更亲密的事都做了,虞惊墨又?怎么会推开?他。

于是田阮得寸进尺,仰起脸看着虞惊墨,轻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虞惊墨黑沉的眼眸闪过微光,垂下浓长的眼睫,那一缕微翘的眼尾瞬间柔和下来,唇角弧度往上牵动,吐出带有清冽气息的两个字:“是吗?”

田阮点点脑袋。

司机自?动升起前后?排的挡板,防止看到不?该看的,听到不?该听的。

“结婚九个月,你是懂得取悦我的。”虞惊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