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是奇装异服。”虞惊墨轻笑。

“……”

这身衣服到楼上就被脱了下来, 虞惊墨确实没有弄脏它们?, 他弄脏的只?有田阮。

田阮发现了虞惊墨的一个怪癖,喜欢亲手?给?他穿上衣服,再脱下来, 就像他是独属于?虞惊墨的换装娃娃。

“我不是你的娃娃。”田阮在被欺负的间隙控诉。

虞惊墨身高腿长,手?臂也长,轻而易举覆在趴跪的青年后背, 胸膛抵着他单薄瘦削的背脊,“什么?”

在这种姿势下,田阮后背的蝴蝶骨极为明?显,肤质细白如蚕丝,因此?掐揉后,留下的红印也十分明?显。

肉多的地方,尤其红若朝霞。

田阮说不出?话了。

虞惊墨一手?揽过青年窄瘦的腰肢,将人抱着坐起来。

田阮四肢绵软,伸手?想抓住什么,最后只?能?双手?撑在虞惊墨膝上才?能?坐得稳当。

虞惊墨不让他稳当,在颠簸中问:“你刚才?说什么?”

田阮仰起洁白如天鹅颈的脖子,嗓音含糊:“没什么……”

“我怎么听到,你想叫我爸爸?”

“没有。”

“叫一声爸爸听听。”虞惊墨张口,犬齿在青年脖颈摩挲,如吸血鬼伯爵细细品尝猎物。

田阮颤抖着,抿紧唇,脸颊耳根皆是通红,不肯开?口。

虞惊墨动了一下,又一下,将青年紧紧圈在怀里。

须臾,唇畔流连到肩头,齿尖欲咬未咬,“叫一声。”

田阮被他的声音冲击耳膜,五脏六腑都似火燎,更有酥酥之意?从神经末梢传递至脑海,掀起滔天浪花

“叫。”

“……爸爸。”

“好孩子。”虞惊墨夸奖他。

田阮好像真的成了一个小孩,忍得眼角沁出?泪水。

虞惊墨不仅口头夸奖,身体力行送青年去攀登那藏在云和雨之间的高峰。

翌日星期六,是个爽朗的晴天。

田阮腰酸背痛腿抽筋是真抽筋,醒来就在被窝里嗷嗷叫:“虞先生,虞先生……”

虞惊墨掀开?被子,看到青年紧绷的足弓,第二?根脚趾比其他脚趾都往下,像是被拉伸到极致。他一碰,田阮就痛苦脸。

他轻轻捏着青年脚踝上的穴位,按了片刻,“腿抽筋说明?你要长高。”

田阮瞬间痛苦减少?,“真的吗?”

“你这个年纪,长个子很正常。”虞惊墨给?他捏揉僵硬的小腿肚,使之逐渐柔软放松下来。

田阮动了动脚趾,“我好多了。”

“也许是昨晚受凉了。你睡觉喜欢脱衣服,以前也这样?”

“……不这样的。”田阮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和虞惊墨睡觉,第二?天衣服就不见了。

他曾怀疑虞惊墨总在他睡着后脱他睡衣,后来发现是自己脱的可?能?性最大。

难道是这个世界的定律?在攻身边,小受不能?穿衣服睡觉??

为了证明?这个问题,田阮吃完早饭就打?电话问自己的便宜大哥:“大哥,贺兰斯和你睡一起,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光溜溜的?”

杜恨别:“私人生活,不劳关心。”

“那我换个问法,贺兰斯是不是每天早上都光溜溜的?”

“有区别吗?”

“那就是没区别,果然,贺兰斯只?要和你睡一起,就光溜溜的。”

“……”

田阮:“谢谢大哥告诉我,我会替你们?的私人生活保密的。”

路过的佣人:“……”我们?可?全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