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助理:“啥?!听不见!”

甩开孙龟的手,撒腿就跑。

孙龟不甘心地追上来,“我说请虞总吃个饭!”贿赂个几?千万,他?不信虞惊墨不动心。

他?完全忘了,这家公司是虞家的,他?贿赂的钱还不够贪污的十分之一。

徐助理都笑了:“孙总,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孙龟忙问?:“什么意思?”

“有这工夫,不如找个律师,帮你算算会判多少?年?。”

孙龟登时汗如雨下,心口拨凉,膝盖又开始发软,心虚气短道:“……我明白了。”

然后第二天,田阮在别墅里听徐助理汇报孙龟想要半夜携款潜逃,结果被?派去监视的保镖捉回来一拳头揍老实的事。

田阮:“哦,活该。”

虞惊墨也?不太管这事了,打个电话丢给虞商,就带着田阮做飞机飞回苏市,准备蜜月事宜。

他?问?田阮都想去什么地方。

田阮计算着,“距离过年?还有二十天,我们尽量在过年?前回来。”

“不急,蜜月自然是要一个月的。”虞惊墨说,“如果你没有想去地方,就把你想玩的告诉我。”

“滑雪,看海。”田阮没去过多少?地方,想玩的有限,如果能实现这两样,他?就很满足了。

虞惊墨点头,将?看海记到规划线路中,然后交给秘书室,让她们规划出一条为期一个月的蜜月旅行攻略。

此事在秘书室乃至整个集团总部引发小小的轰动,他?们实在很难将?虞惊墨和蜜月这个词联系起来,但确实要去度蜜月了。

徐助理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进去说:“虞总,年?会推到了年?后,年?终奖照常发吗?”

虞惊墨:“嗯。”

年?会上没了年?终大奖的公布,无疑是少?了一份噱头,不过虞惊墨也?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就是了。

田阮去酒店找到路秋焰,给他?带了省会的特?产。

路秋焰还是帮人?泊车,白天干活,晚上就睡在虞商的套房次卧,用虞商的话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谁都没有拆穿,既然空着,为什么还要住一个套房。

田阮嘿嘿笑:“虞商就是口是心非,嘴硬心软,和你一样。”

路秋焰:“我比虞商硬多了。”

田阮:“哪里硬多了?”

路秋焰:“……骨头。”

田阮看向?他?裤子,“我就说你其他?地方硬不过他?。”

路秋焰握起拳头作势打人?。

田阮把自己的脸伸过去,“来,打。”他?现在算是摸透路秋焰了,对?他?根本不会真的动手。

“……”路秋焰瞪他?,“我不打弱鸡,你也?就嘴巴硬。”

田阮心想,面对?虞惊墨的时候,其实他?唧唧也?会硬。

只?是硬碰硬没有好结果,每次都是他?输。

田阮忽然问?:“你早上看过虞商吗?”

路秋焰:“?”

田阮撺掇说:“虞商早上五六点的时候攻击力最薄弱,适合偷袭。”

路秋焰跃跃欲试:“是吗?我有空试试。”

田阮给自己点个赞,希望到时路秋焰看见虞商的擎天柱不会太惊讶。

到了去学校拿成绩通知单的那天,田阮背上这学期的最后一次小书包,特?地用酒精湿巾给擦干净,穿上整齐洁白的校服,皮鞋也?擦得?亮亮的,带着一种雀跃又悲伤的心情到了校门口。

仰头望着那辉煌如城堡大门的德音校门,田阮心有感慨:“今天,是我这学期最后一次上学了。”

虞惊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