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拍了几张照片,“这抽象派好像随便涂抹,实在不行,我明天也画个?抽象派。”

虞惊墨就算没有艺术细胞,也知道这抽象派绝不是随便画画,弯起?唇角不置一词。

到了顶层,两?人踩着柔软的地毯,长腿阔步走到一扇黑色的门前。田阮还在眼花缭乱找门铃,虞惊墨已?经伸手按了。

不多时门开,杜恨别?侧过身,“欢迎,请进。”

“大哥,晚上好。”田阮送上登门礼物,一箱包装精美?的大苹果,和一箱补肾的干海参。

“多谢。”杜恨别?接过箱子,“正好在做饭,今晚你们两?人都留下?吃。”

田阮惊奇:“你还会做饭?”

杜恨别?将?礼物放在沙发边,“会的不多,不过兰斯喜欢我做的青菜排骨面,他已?经预定今晚要吃。”

田阮抖了抖,“那你的兰斯呢?”

“……在睡觉。”

“睡到傍晚?大哥你也太猛了,不分?黑夜白天地做,肾会亏的。”

杜恨别?保持微笑:“我昨晚加班,贺兰斯熬夜画画,所以他今天才特别?困。”

田阮同?情:“辛苦你了大哥。”

杜恨别?对虞惊墨说,“弟夫,管管他。”

虞惊墨嗯了一声,拉过田阮的手,在他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不许胡说八道。”

田阮:“哦。”

虞惊墨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疼吗?”

田阮笑容灿烂:“不疼。”

杜恨别?:“……”算了,去?做饭。

排骨已?经剁好了,接下?来就是烧一锅热水焯一下?,在这期间择菜洗菜,再洗一把小葱,切生姜片。

开放式的厨房忙碌着原本最会上演“霸道总裁强制爱”的人,口中说:“你们可?以先到处参观一下?,除了贺兰斯的画不要动,其他随意。”

田阮立即溜去?主卧,悄悄开门,和靠在床头玩手机的贺兰斯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田阮:“你醒了怎么不出来?”

贺兰斯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做饭,我拖地,我赖一会儿,就不用拖地了。”

田阮也是服了,“这么懒,为什么不招一个?保姆?”

贺兰斯沉吟:“因为我想制造我很勤快的假象。”

田阮:“你的假象一戳就破。”

贺兰斯掀开被子,大长腿,骚包黄三角内裤,慵懒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

田阮:“流氓!”砰的关上门跑了。

他跑去?和杜恨别?告状:“贺兰斯醒了,还给?我看了他的大腿和三角内裤,是黄色的!腿上、腿上还有很多吻痕!”

杜恨别?:“……”

虞惊墨:“别?乱跑,过来老实坐着。”

田阮老实地窝在虞惊墨身边,虞惊墨剥了一只甜甜的橘子塞进他嘴里。田阮吃着橘子,慢慢回味过来,贺兰斯应该是要起?床吧??

过了五分?钟,贺兰斯穿好衣服出来,身上的痕迹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出来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田阮,“你这张小嘴挺会叭叭。”

田阮嘴巴甜甜:“贺老师肤白貌美?大长腿,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贺兰斯从来美?而自知,呵呵笑道:“那你看了有什么感想呢?”

“我帮你拖地?”

“……”贺兰斯假装勤快地说,“不用,客人就坐着吧。”

然后?他蹲下?摆弄充完电的扫地机器人,跟在后面“拖地”笨笨的如同?乌龟的机器人遇到困难了,卡在墙角了,他就帮忙翻个身,重新?导航路线。

田阮:“……这就是你说的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