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尖抵在田阮胸口,轻轻碾压。

田阮抿紧了唇,怒瞪使坏的男人明明他只是想给一个惊喜,结果变成了一个乐子。

虞惊墨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副高?冷莫测的模样,只有鞋尖十分灵巧,划过田阮的卫衣,分开他的膝盖。

田阮握住鞋尖,不让它继续。

可?还是一点点地沉下去。

踩到了小田阮。

“……”

田阮努力?憋住,但腿似乎蹲麻了,软得不行,将要往后倒时,他一把抱住了虞惊墨的长腿,“嗯……”

周遭霎时安静,几个高?层面面相觑,他们好?像听到了虞惊墨说了一声“嗯”?虽然?虞惊墨常常说“嗯”,但这次的“嗯”好?像有点不同。

音调很?年轻,还有点气恼的意思。

就在他们疑惑时,虞惊墨从自?己的两条大长腿之间凭空抓出了一个大活人,瘦削的青少年体?形,还穿着卫衣。

虞惊墨将人搁腿上抱在怀里,那?青年埋头在他肩颈,不肯见人。

高?层们:“……”

虞惊墨嗓音平静:“我夫人跟我玩捉迷藏,腿麻了。”

高?层们讳莫如深地点点头,没有多问,也不敢多问果然?是年轻人,就是会玩。

“下去吧,不必讨论了,事已成定局。”

高?层们赶紧溜了,给人家小夫夫留调情的时间,不然?下一个吃裁员饭的就是自?己。

办公室只剩夫夫二人。

田阮窝在虞惊墨怀里,咬他脖子。

虞惊森*晚*整*理墨由着他咬,“变异成吸血鬼了?”

田阮含羞带怒地松开嘴,一圈青红的牙印留在虞惊墨修长的脖颈上,他盯着虞惊墨的喉结,还想咬。

虞惊墨稍稍错开脸,摸了摸牙印,“还挺狠。”

田阮这才问:“疼吗?”

“不疼。”虞惊墨轻笑,“这是爱的标记。”

田阮嘴巴微微噘起,“你欺负我。”

“你不就是想让我欺负你?”

田阮心?里确实有那?种隐秘的心?思,但他本不打算实现的,垂头丧气:“我好?像一个变态……你也是。”

虞惊墨望着他,郑重地说:“我只做你喜欢的事。既然?你不喜欢,下次不做了。”

田阮脸蛋红红:“也不是不喜欢……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嗯。”虞惊墨抱过他,掌心?贴着他后腰摩挲,“抱歉。”

田阮用自?己的脸和虞惊墨的脸贴贴,“这次我就原谅你。”

虞惊墨笑了声,气息落在田阮脖颈。

田阮脖子痒痒的,躲着。

虞惊墨不让他躲,亲了又?亲,在他脖子侧面留下一个吻痕,“这是我对你的印记。”

说着,他把田阮抱去休息室。

休息室并?不小,田阮来过,有床、空调、衣柜、洗浴间,还有窗户,窗户下有个花几,玻璃花瓶里时常放着一大把鲜花,是生活秘书准备的。

今天的鲜花是水仙,淡黄的花朵很?香,也过分浓郁了些。

虞惊墨去开了窗户透气,去拉上半透明的纱帘。

纱帘在冷风里飘荡,花香在屋里变得时有时无,恍若梦幻。

田阮坐在床上,看?着虞惊墨高?大的身影走来,停在自?己面前,仰着脸看?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想让我对你做什么呢?”虞惊墨松了松领带,垂下的目光带着灼灼的欲念。

田阮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虞惊墨的皮鞋。

虞惊墨明白了,含笑道:“你真?的很?喜欢我的鞋子,要穿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