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面色讪讪,田阮说:“妈妈要?是?喜欢刘妈的手艺,常来就好。”

“好啊。”

刘妈重又欢欣,好像这样就赢了人家?厨子。

田阮吃完饭写作?业时,虞商才精疲力尽地回来,像是?被学校榨干了精气,这还是?德音的学生会长?。

田阮:“……”幸好我没有当?班委什么的。

事实证明,班长?课代表学习委员一类的学生职务听着好听,其实就是?班级的老妈子,啥都要?管,啥都要?操心。

田阮是?当?过?班长?的,那就是?每天活得比狗还累,还要?装出?一副轻轻松松就考出好成绩的样子,俗称装逼。

他?再也?不想装逼了,当?一个普通的学生才是?返璞归真。

而看到悠闲地写着作业的田阮,虞商停下了脚步,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羡慕,这才是?学生该有的样子。

“少爷你回来啦?”刘妈脸上还带着喜气,“快来吃饭,给你单独留了菜。”

虞商洗洗手去吃饭,吃完饭吃水果。

虞惊墨放下报纸问:“怎么愁眉不展的?”

虞商平时就没有倾诉的习惯,但既然自己的父亲问起?,他?多说几句也?无?妨:“南淮橘打了二中的光头,还打了汪玮奇,被我抓去扣了五分?,他?父母找来学校,非要学生会撤回扣掉的五分。”

“撤回了吗?”

“没有。”

田阮张了张嘴巴,“他?们决斗这么惨的吗?汪玮奇联手光头都没打过?南淮橘一人??”

虞商看过?来,“你知道他?们要?打架?”

“……”

虞商心累:“以后再有这种事,记得让他?们离德音大门口远点,要?打去别处。”不然他?只能多管闲事。

田阮:“我明天就去教训他?们一顿。”

写完作?业,田阮还是?回客房睡,洗完澡往床上一趟,关掉大灯准备睡觉。

过?了片刻,房门咔哒一声被打开,高大的身影宛如夜袭的吸血鬼,坐在床边凝视青年酣甜如赤子的睡颜。

虞惊墨俯身在田阮脸上亲了亲,“别装睡了。”

田阮:“……”

虞惊墨的手摸进温暖的被窝,贴上青年肤质细腻的手臂,缓缓下滑,与之十指交握,按在纯棉亲肤的床单上。

唇与手并进,贴上青年柔软的唇,撬开贝齿,纠缠小小的舌尖。

田阮呼吸不过?来:“嗯……”

不过?他?想应该只是?一个晚安吻,亲了就亲了,就随虞惊墨了。

结果虞惊墨见他?不反抗,得寸进尺咬着他?唇瓣、耳垂、脖颈、锁骨,细密逗弄。

田阮:“……”

虞惊墨继续得寸进尺。

田阮欲拒还迎:“干嘛呀?”

虞惊墨扣着他?手指,唇畔划过?睡衣纽扣,一手剥开睡衣,把青年像刚长?成的玉米棒子那样剥开,内在还没成熟似的,全?都嫩嫩的。

“晚安。”虞惊墨说。

“晚安。”田阮说,鼻腔却短促地吸了一下,腰肢微微弓起?,“你、你别……”

虞惊墨轻笑一声:“你身上藏了这么多宝贝,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宝贝。”

“有。这是?粉宝石,这是?羊脂玉,这是?夜明珠,这是?玉璧。”

“……”

虞惊墨采撷粉宝石,弄得亮晶晶水润润的,“真好看。送给我好吗?”

田阮拽了被子一角捂住脸,“不送,这是?我的。”

虞惊墨唇角微翘,“我送了你那么大一颗宝石,你送我两颗小宝石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