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墨的容忍度,花样作死,虞惊墨也没提出离婚。

这要是主动离婚,就得赔偿一亿欧元,那是什么概念,相当于白送一个上市的公司。三年之内,虞惊墨当然不会主动提出离婚。

“契约结婚,条约自然会苛刻一点,不然很容易违约。”虞惊墨理解田阮脸上震惊的表情,这样的条约他在生意场上百试百灵,在婚姻关系里同样适用,以防最差的情况出现。

田阮沉默了,离婚这条路算是彻底堵死,除非虞惊墨主动提出离婚,否则只能在三年之后自动解除婚姻关系。

抬起脸,田阮丧气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虞惊墨却问:“为什么离婚?”

田阮:“我说了你就会同意离婚吗?”

“不会。”

“那算了。”

虞惊墨没有多作表示,径直走了出去,只在带上门时说:“早点睡,别多想。”

田阮:“……嗯。”

洗过澡,田阮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离婚,那他就只剩下一条路,苟活到两年后。

而要想苟活到两年后,就得珍爱生命,离开豪门争斗。

想通这一关键点,田阮稍稍安心了些,既来之则安之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田阮起来吃早饭曾经规律的校园生活生物钟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到了点他就饿。

刘妈知道他爱吃生煎,特地多做了一锅,除了猪牛肉馅还有韭菜馅、三鲜馅,大大满足了田阮的口腹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