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盯着我的皮鞋看。”
“……”
虞惊墨穿的还是早上?那双皮鞋,整体?修长,鞋头尖尖微翘,非常适合踩人……
田阮可耻地移开视线,为自己辩解:“色即是空,就是说我看了和没看一样。”
虞惊墨不与他论道参禅,洗完手用手帕擦了擦,说:“那你吃饭,是不是和没吃一样?”
“……不吃饭会死的。”
“有时候,你看了不该看的也会死。”
“一双破皮鞋,我不能看?”田阮气鼓鼓。
虞惊墨眉梢微挑,逗够了,嗓音含笑?:“能看。只不过别拿腔作调,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田阮羞恼至极,将瑜伽垫卷起来?,穿上?鞋子去餐厅。
虞惊墨关上?门,就那么不近不远地跟着,始终看着青年?虎头虎脑的后脑勺。
田阮一扭头,“你腿那么长,怎么那么慢?”
虞惊墨:“我看着你走。”
田阮停下等他,“我们一起走。”
虞惊墨弯起唇角,“好。”
结果好巧不巧,在?餐厅遇到杜恨别和贺兰斯,两人像是没事发生过一样一起用餐。
田阮恨不得自戳双目,特地选了离他们最?远的一桌坐下。
虞惊墨什么也没说,翻开菜单点餐:“法式焗蜗牛,奶油蘑菇汤,两份牛排和香煎鳕鱼。餐后甜品要焦糖布丁。”
侍者?一一记下,“请问需要红酒吗?”
“我来?一杯红酒,给他一杯雪碧。”
“二位请稍等。”
当侍者?走过,贺兰斯发现了这边,举起手臂打招呼:“嗨~”
杜恨别则遥遥举杯。
田阮立即扭过脸,不搭理。
虞惊墨也没必要搭理。
杜恨别&贺兰斯:“……”
贺兰斯气笑?:“真夫夫,就连趾高气昂都一模一样。”
杜恨别不置可否,打量气呼呼的田阮,“他气什么?”
“我怎么知道。”贺兰斯无?所谓地耸耸肩。
“他该不会看到了什么?”杜恨别轻飘飘地说。
贺兰斯漫不经心的表情一僵,“看到什么?”
“泳池……”
“我吃饱了。”贺兰斯起身就走。
杜恨别继续用餐,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不时偷瞄这边的田阮满脸疑惑,贺兰斯怎么走了?
忽然,田阮腮帮连同下巴被一只大手掰了回去,“吃饭的时候,不要分心。”
“……哦。”
之后两天,田阮没有怎么见杜恨别和贺兰斯,尤其是贺兰斯,就像凭空消失,不知道去哪里浪了。
杜恨别只碰见过一次,好像很忙,匆匆看了田阮一眼就走了。
田阮百无?聊赖,带着路秋焰去游乐园玩其实是路秋焰听?说田阮从未去过游乐园,心生同情,才被拉去当玩伴。
反正是免费的,路秋焰带薪陪玩,谁都不敢说什么。
只有虞商颇有微词:“一天到晚不见你们两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私奔了。”
路秋焰:“……”
田阮:“……”不,受受私奔是没有幸福的。
小长假最?后一天,田阮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庄园,看到路秋焰非要送人回家。
路秋焰拗不过,收好东西和他一起出了酒店大门。
一起坐进劳斯莱斯。
“走吧。”田阮对?司机说。
司机生面孔,似是犹疑了一下,紧接着缓缓启动车子。
与此同时,另一辆劳斯莱斯擦身而过,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