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姐，是你的大姐大，遥遥相望，触不可及的大姐大，懂吗？”

郑东楠闷闷低头，“我读过书，我懂！”

易锐闷笑着叹息，“啧啧，毛还没长齐，就想撩姐姐，还选我哥的媳妇儿，你也是胆子肥。”

“我就是问问而已，没其他意思！”郑东楠脑袋更低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