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没了。”
“盘龙,摇?”这又触及了陆淮乌对于这个时代的知识盲区。
为什么他的兄弟们好像都融入的很好,只有他什么都不明白?
但凡阮栀敏锐一点,一定会拍着他的肩头安抚:你那是学术型的学习,他们不同,他们一个学会了热梗,一个学会了古早非主流。
可惜此刻,她犹如一个抢答的好学生,举起手,积极回答,“我知道,我知道,盘龙摇就是一群人站在一起,用同一首歌跳着舞挥旗子!”
她突然长脑子了!
转头看了眼那红红黄黄蓝蓝的一群人,“怪不得他们的旗子,舞的这么好看!”
陆淮乌露出明白又感激,还夹杂点尴尬的笑容,拍了拍阮栀的脑袋,这才看向易锐,“你的手没事是好事。”
易锐的身手,是陆淮乌和顾明之,加起来都打不过的存在。
陆淮乌动刀那一刻,他避开了要害,看似血流不止,实则只是伤到了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