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

看着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

眼神里，就比阮栀多了一点点智慧的光芒，真的不多。

陆淮乌从三岁被恶意拐走，到回到侯府斗智斗勇，再到进入锦衣卫。

可以说，见识了这世间人心的多样性。

杀人也好，吃人也好，不是人了也好。

都不会是这两个小黄毛的模样。

他们的眼底没有那股煞气。

身上也没有那种气息。

其中一个夹着彩旗，迈着嚣张的步伐走来，趴在陆淮乌的车窗边，说话语气也有点吊儿郎当，“去哪儿啊？”

他一靠过来，头上璀璨的一头黄毛，散发出一股股略带刺鼻的味道。

陆淮乌屏住呼吸朝后仰了仰，如实回答，“鸵鸟养殖场。”

黄毛很开心的点头，直起身朝站在路边的黄毛挥手，“是去咱们那儿的！”

他说完，那边等着的小黄毛将手里的彩旗挥舞了起来。

还别说，挥舞的还挺煞有其事。

阮栀趴在车窗上，看的津津有味。

陆淮乌余光瞅过她，无奈忍住笑，转头看再次趴下来的黄毛，“有事吗？”

“哦，买鸵鸟啊？还是买完还朝前走啊？”

陆淮乌微微挑起眉梢，“有区别吗？”

“有的哦。”小黄毛语气里带着点，难以名状的小骄傲。

不令人讨厌，眼神也不乱看，就专注盯着陆淮乌，隐约带着期待般，“买完了还要往前走，得给一百能量珠过路费。

买完鸵鸟就回程，那就没其他费用了。哦，对了，买鸵鸟啊不要能量珠，变异的两个人，没变异的一个人。”

陆淮乌第一次有些听不懂别人说什么，微微凝眉，疑惑询问，“什么意思？”

“啊？没听懂？我再重复一遍？”

“不，我的意思是，什么叫做变异两个人，没变异一个人？”

“哦，这个啊，不好意思啊。没读过几年书，哈哈，表达能力不行。那啥，变异的鸵鸟吧，得用两个人换，没变异的鸵鸟，一个人就能换。”

陆淮乌渐渐沉了眉眼，唇角又勾了起来。

难道他看走眼了？

不等他回答，黄毛漫不经心瞅了眼阮栀，“你们就两个人，也只能换个没变异的鸵鸟，不然不是白来了吗？不过一只鸵鸟也够了。”

“麻烦带个路？”

“可以可以。”黄毛连连点头，朝那边停止挥舞彩旗的黄毛挥挥手，“我带他们过去，你继续守着啊。”

那边的黄毛点点头，将木栏杆上面的铁杆压了起来。

黄毛上车前还礼貌询问，“那个，我能上车吧？”

“能。”

他上车后，朝前趴在陆淮乌椅背后，“往前走，遇见有人挥彩旗，就停下车，你这车至少还能上两个人。”

陆淮乌倒是提起了兴趣，点头，“好。”

应了之后转头看阮栀，“稍后看见有人挥舞彩旗就让他上车。”

阮栀点点头，看向前方的黄毛，转头瞅了眼车后座的黄毛，“我能带上他吗？他彩旗挥的好好看。”

黄毛瞬间不爽了，将胳肢窝里的彩旗拿起来，随意挥两下，“我也会啊，歧视是吧？我挥的不好看吗？”

“那你也能那么挥舞吗？”阮栀启动车时，好奇问了一遍。

黄毛瞬间坐直身体，“那必须能啊，我还能挥舞的比他还好看。”

“你好厉害啊！那一会儿我能看吗？”

“看！我还叫我兄弟给你一起挥，那叫一个壮观！”

“哇！好想看，我现在超想看了，听上去真的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