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呼吸还乱了,视线挪开,声音轻的发颤,“不,是血太烫了。”

“一定是坏人!血还带毒,太过分了。”阮栀用哄小孩的语气说完,放轻了动作。

陆淮乌面对阮栀,唇角就没放下过,翘起,怎么都压制不住,复读机似的重复,“对,是他们太坏,血还带毒。”

“我换张纸巾,你别动啊。”

“嗯,不动。”陆淮乌双手放在腿上,微微躬身探头,一动不动。

那高耸的马尾耷拉在肩头,几缕碎发被风拂过,在阮栀再次凑近时,与她的额间碎发纠缠在一起。

陆淮乌眸光越来越暖,如这暖阳,又如她暖到能让他心尖发烫的呼吸。

阮栀很专注,一点没察觉。

她仔细擦着血迹,陆淮乌如同追随太阳的向日葵,视线随着她来回挪动。

只在她余光扫来时,才落荒而逃,唇角却泄露出心中的喜悦。

钟雨至孤身从笼里走出来,走出几步,转头看向她们,露出微笑,摆摆手,不再看她们的表情。

利落转头,身形轻快的朝阮栀走来。

一看阮栀在给陆淮乌擦血迹,微挑眉梢,“回家洗洗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