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发愁,依然沉默不语。

余光扫过笼子里那些女人,只看着阮栀。

她背对笼门,坐在角落,学身边的人,双手环膝,有些好奇来回打量,又仰头看,仿佛很新奇。

“我救人不是为了感激,只是当时她们需要有人站出来,可我又不是神,能替人站一辈子,人总要学会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

钟雨至说到这里,摆摆手,示意不用多说这些事,“走了之后去哪里?有安全的地方?对了,你师弟也是锦衣卫?”

陆淮乌倏然转头。

见钟雨至正在打量他,视线扫到了他后腰挂着的绣春刀,他微眯眼,“你,知道?”

钟雨至微微挑起眉梢,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顾明之轻咳两声,点头,“她知道我们的来历。”

钟雨至看向顾明之,长叹一口气,“就他那清澈又愚蠢的眼神,真是,长这么大还能什么都不知道,大学生都不如,多半是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