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操了多少次,百里寒即将到达高潮,身体开始控制不住的颤动,尤其是后穴里一阵一阵的痉挛收缩,直夹得周尉岐一阵舒爽。

周尉岐就在这时候突然加快了速度,噗叽咕叽咕的抽插声很快大了几分,尤其是木板床咯吱咯吱的声音都变得急促起来。

百里寒几乎快被快感淹没了,他死死咬住牙齿,可还是在关键时刻控制不住的“啊”了一声,他随即就射了出来。

周尉岐也射在了他体内,百里寒整个人瘫软在周尉岐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脑中一瞬间的空白,直到感受到小穴里一阵滚烫的冲刷。

然而绷紧的神经刚一松下很快又绷直起来,刚刚快感淹没他们没注意到,隔壁的鼾声已经停下了,然后就在这时候,那边响起了农夫夫妻的对话。

“今晚怎的这般吵闹?”农夫大哥迷糊道。

“兴许是野猫吧。”农夫大嫂不耐烦的回答,声音听起来也是迷迷糊糊的。

“哼,哪里来的发情的夜猫,待我明日去捕了它卖钱。”

“行了夫君,快睡吧,明日还要干活呢。”

这边一动不敢动,直到农夫大哥的鼾声再次响起,周尉岐这才又凑到百里寒耳边轻笑,“夫人莫不是就是那发情的小野猫?”

百里寒怒瞪回去,“你才是发情的公猫。”

“那夫人便是发情的母猫。”

“你……”百里寒发现他从来就没能在周尉岐面前占据过优势。

从第一次在生辰宴上看到他就是这样,周尉岐从容自如,仿佛是他的克星,无论他怎么做都逃不出周尉岐的掌心似的。

周尉岐拥着他,肉棒还埋在他体内没有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两人能贴得更紧。

“周尉岐,你究竟是什么人呢?”百里寒压低声音喃喃道,“你为何要到魔教去,又为何这般对我,你究竟图什么?”

周尉岐搂着他,“夫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为夫图什么吗?”

百里寒一怔,事实上他不是没有想过的,可是他不敢信,也不愿意信,况且他跟周尉岐先前没有任何交集,周尉岐又如何认得他?

“你该知道的,我这双手上沾满了鲜血。”

“那又如何?”周尉岐嗤笑,“可夫人本来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百里寒猛然一震,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江湖只是传闻他年纪轻轻却心狠手辣杀人不见血,江湖只知道他十八岁时便一人血洗阳焱门,连一条狗都没放过。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人知道他十六岁以前是个名门公子,也没人知道他十六岁之前天性善良,单纯又天真。

“你都知道些什么!”百里寒黑下了脸,他痛恨过去的自己,那么无知又天真,天真到讨人厌。

如果不是他那也天真非要求着父亲母亲留下那个人,父亲他们也就不会死,府上百余口人也不会死,他甚至一度以为就是自己害死了他们。

所以他痛恨他的过去,他用魔教教主的一切享乐主义来麻痹自己,让那些成为过去,仿佛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如麻的大魔头。

周尉岐把他拉到怀里紧紧抱住,“我知道你曾经也是名门之后,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小公子,知道你善良纯真,知道你很可爱……”

“够了!”百里寒双眼发红,他一点也不想把过去懦弱无能的自己暴露出来,“你究竟是谁?”

周尉岐却宠溺一笑,“我们见过的,小时候,不过你忘了。”

百里寒一震,有些不敢置信,周尉岐继续道。

“我曾经去过百里府,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你这个精致的小公子,我想这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