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咱就没饭吃了。”
“让酒店里的服务生送个套餐上来。”
江言揉着太阳穴,总觉得自己这一觉睡的不怎么踏实,还没有在萧越那儿睡的安心,他简单地缓解了一下太阳穴那处的胀痛,就听见陈牧略带着怨艾的话语,“这酒店里的饭菜不好吃。”
陈牧嘴刁,但挑食却没有江言那么严重,只要是他喜爱的食材,即便只是以最简单的方式上锅蒸或是过水煮,他都能咽个几口下去。
但是这个酒店里的配套餐,陈牧只干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
江言闻声,又瞥了眼餐桌上的那几份完整摆盘,形色精致的饭菜,哑着声问道:
“你一天没吃?”
“吃了,我点外卖吃的。”陈牧将游戏手柄放到一边,顺手又给江言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语气温吞:“哥你是不是感冒了?嗓子好哑......”
江言接过杯子,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后,嗓子里的那点不适感才消下去些许。
只是说话的声依旧是有些哑着的。
江言也不喜欢这种每说一句话,嗓子里都如同被磨砂纸给蹭过一般的痛感,索性就抿着唇应了一声,想要暂时封口拒绝交流,只是胃里那股熟悉的火烧火燎感又冒了出来,还带出一点难以忍受的反胃感。
他看着陈牧,陈牧也静静地盯着他。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互看了几分钟后,江言忍不住抬手对着陈牧光滑的脑门弹了一下,声音依旧沙哑:
“出去吃饭,看我干嘛?”
陈牧一下没能反应过来,直到江言收回手了,他才捂着额头后知后觉的痛了起来,极小声地嘀咕了句亲兄弟也舍得下重手。
江言穿着厚厚的外套,将自己裹严实后,才语气淡淡地道:
“要真是亲兄弟,你就要管萧越......”
话说到一半,就断了声,江言脑袋昏沉了一天,险些都要忘了之前跟萧越发生的那件事,现在回想起来了,他索性便又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