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虾饺塞到嘴里,动作丝毫没有受到陈牧的影响,话语平静地回道:

“那是专门给你带的,上去吃吧。”

“我不吃那个,这个鱼籽烧麦就挺香的。”

陈牧直起腰,坐到江言的正对面,拿了双筷子极为自觉地帮江言消灭桌上的烧麦和蟹黄包,有些口齿不清:

“对了江哥,你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左侧的锁骨处,将嘴里的烧麦吞下去后,才继续道:

“这个草莓范围有点大啊......一会儿让学委给你拍点粉遮遮?”

听见这话,江言加快速度地将碗里的虾饺吃完后,喝了两口温水压下心里突然升起那股羞耻感,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是哥昨晚喝醉了,拿吸管自己家弄的。”

陈牧叼着一个蟹黄包,略微睁大眼睛看着江言,有些不太相信对方能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情:“别逗了江哥,你这一看就是萧越昨晚弄的,都是领证的老夫老妻了,别......”

“不信?那我现在帮你弄一个出来。”

瞅着陈牧那副明显不信地模样,江言拿过桌沿边自己一直没能用上的纸吸管,夹在指间如同转笔一般地在空中划出几道花样弧度。

“害羞......”陈牧盯着江言手里那根纸吸管的尖口端,硬着头皮地将刚刚那句没说完的话补全后,才小声道:

“江哥你这就不是种草莓了......你这是要我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