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轻拍了一下陈牧想要拿书的手,声音有些迟疑:

“抱歉,我可能没有什么时间参加社团。”一边说着,他一边拿起喻青青的专业书想要还给对方。

闻言喻青青后退一步,没有接书,而话语有些着急解释:“也不是加进社团,是下个月有个展子,想请你帮我们社在展子上展示几件衣服,是正经衣服。”

江言拿着书沉默了几秒,才诚实回道:“但我不会摆动作,也不会走台。”

不仅不会,他甚至都没有接触过这一领域。

陈牧已经看着即将被江言递过去的那本书,只想对喻青青说:江哥不行但是我行,我愿意当你们的衣服架子!

只是还没说出口,喻青青便将社团内部的群二维码放在了江言面前:“这些都可以速成的,动作也不难你肯定能学会。”

她决定了,她今晚回去就要把和飞鱼服配套折扇的扇面图案给设计出来。

见喻青青都已经二维码给他了,江言也没再继续拒绝,而是拿出手机加进群聊里。

对方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再推脱拒绝下去,有些不太好。

等喻青青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江言才任由着陈牧把他手里的专业书拿过去,开口提醒道:

“尽量不要外传。”

陈牧一边点头一边对着自己的书快速的画着重点,嘴上也没闲着问道:“哥你直接这样进社,以后王管家接你的时间是不是都要改了啊?”

江言控着指间的笔在空中转出一道弧度,垂眼盯着书页道:

“不会,我现在很自由。”

自从那天之后,王管家兴许是受到了萧越的指示,再也没来学院里接过他。

他也乐得享受萧越的这种放养模式,心情好了,便回家尝尝禾记私房那位大厨做的菜,心情不好就在美食街和陈牧搓上一顿。

至少这段时间,他没再因为萧越的一些行为而感到心烦意乱过。

陈牧圈画着重点的手停顿了下,回想起自己前几天都是在校门口碰见的王管家,他对江言所认为的自由有些不认同。

像他那样在基地无论打游戏到几点都不会有人管的,才叫自由。

不过现在他也失去自由了,裴垣是个很会得寸进尺的人。

*

一天的课结束后,江言没像平时那样收拾书本离开教室,而是被喻青青带去了一楼的社团专用教室。

陈牧也以陪同帮忙的名义跟着一起去了。

社团的教室并不像普通的教室那样摆满了课桌椅,而是只有靠近角落的那处用四张方桌拼成了一个较大的平台,上面摆放着杂乱的布料和画稿,与之相离不远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巨大的衣架落地杆。

江言粗略的用目光计算了下,那落地杆比自己高了三个头。

喻青青将桌面上的东西略微整理了下,见江言和陈牧都在盯着那落地杆,温声解释道:“因为这里的衣服都是社员自己画稿设计的,用的面料比市面上的普通汉服要精细上很多,所以就买了个高点的落地杆,不让衣服拖地。”

江言点点头表示理解,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不由地问道:

“社团的人很少吗?”

从他进教室到现在,似乎都没有见过其他的社员。

喻青青上前几步走到那落地杆前,拿过一旁的晾衣杆,将陈牧看了很久的那件银灰色的飞鱼服给挑了下来,拿掉外面的防尘罩递给江言:“他们今天有点事请假了,我之前说的衣服就是这几件。”

“要不你先去试一下?教室的隔壁有个专门的试衣间。”

看着喻青青手里明显是比自己要长上一点的衣服,江言再次迟疑了。

然而接收到陈牧和喻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