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的,不能反悔。”
“我不要了不行吗?这玩意儿谁爱戴谁戴去,我不要!”
陈牧偏着头,又被裴垣给掰回了下巴亲了两下,唇上一片湿润。
他心道继续跟这节奏走,明天只能落个继续腰痛的下场,于是放轻声,扮不来可怜索性就逼红了眼眶,盯着裴垣道:
“我又饿了,我要吃饭。”
“做完在吃。”
“你是老变态吗?”
这话说的伤人心了些,毕竟裴垣也就比陈牧大三岁,他俯在人颈间,接连留下几道红色的印记,才哑声承认道:
“嗯,我是。”
陈牧:“……”
陈牧现在不想说话,只想踹人,只是人没踹到,自己还被折腾的不清。
裴垣在进食的时候最讲究先后顺序,由上而下,自外而内,将既定的食材磨出应有的颜色厚,才漫不经心地用上了辅助工具。
无论是带着香味的精油还是散着光点的细链,都在他的手中发挥了最大的作用。
陈牧一时觉得自己像条被淹死的鱼,一时又像窗外挎着的枝桠,没什么别的动作,折腾半晚也不过是曲曲直直的事儿。
曲的时候只能加深呼吸平复心跳,直的时候又被人摁着小腹逼出几声闷哼,直到天光破晓之际,才勉强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 74、番二
江言抽出空来去找陈牧点呲花的时候, 是在陈牧乖巧宅家的第三天。
陈牧窝在床上,垂眼乖巧地喝着江言喂过来的粥,一边觉得受宠若惊, 一边又撑不住腰上酸痛,缓慢且有序地往被子里面滑着。
滑到一半又被江言给提溜起来, 颇有些艰难地喝完了那碗粥后, 陈牧才慢慢地从自己地枕头下面掏出了手机。
几番操作之后,江言的手机消息提示音便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吵闹。
江言看着陈牧在发完文件视频后, 又暗戳戳地清空记录的模样, 不免有些好笑, 唇角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扬起,就被陈牧给抓住了手腕。
陈牧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 自打那晚喝了裴垣倒的那杯酒后所发生的事情连同这几天的憋屈心情, 在握住江言的手后只汇成了短短的一句:
“哥,这都是我这两天精心筛选的,你一定要学!”
江言没懂陈牧这话里的含义, 只当对方是这两天在家偷懒觉睡多了, 闲着无聊又找了可以用但却没必要的板画小技巧,连着应了两声后,才拿了件厚外套过来:
“我之前给你的烟花都放完了?”
“没呢, 就.......”
“就什么?”
陈牧短暂地咬了下牙, 将那晚上自己往裴垣脚边扔摔炮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都压回到脑海深处, 才继续道:
“就扔了几个摔炮玩。”
摔炮还都是在家里扔的, 剩下的两袋呲花他一点都没动, 全都好好地摆在了客厅的暗柜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接过外套裹在自己身上, 直到从床上下来时,才看见了江言手上的戒指。
见陈牧的视线一直在往自己的手上瞟,江言不自觉地想要把手塞进衣服兜里,他屈了一下手指,压着声问道:
“戒指好看吗?”
“好看”
作者有话说:
话音未落,他脑袋上帽子的周边系绳就被骤然拉紧,江言绕着那系绳,又拽了两下才道:
“那就让裴垣送你一个。”
陈牧没吭声,心道他老爹之前因为丢了玉雕童子生他气的那件事还没过去,要是现在带着裴垣回家说自己出柜,他怕是要直接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