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米饭稀烂。

他低烧刚退,嘴里连点米香味都尝不出来, 只能机械的吃着萧越喂过来的粥, 看着对方目光里那点隐晦的担忧,怎么也说不出‘不想吃’这三个字,索性便要求人继续给自己说那些陈年旧事来当下饭菜。

萧越从来都是秉着食不言寝不语的思路, 活了两辈子, 少有的几次吃饭时说话都是对着江言, 他垂眼盯着喝粥如嚼蜡拧着眉心不愿再张口的人,声音微沉:

“把碗里的粥吃完了再说。”

江言:“???”

他有些怔愣地瞅着刚才还目光温和喂自己喝粥这一秒又沉下声似是有点生气的萧越, 有些摸不清此刻的状况。

两道目光交织了几秒后, 最终还是江言率先败下阵来,抬起那只没有挨针的手,接过萧越手中的保温饭盒, 也没用勺, 直接就将那碗粥灌了下去。

原本碗里的粥便不多,米粒更是闷得软化,混着有点粘稠的粥水, 效果极好的压下了胃里的那股火燎感。

只是嘴里依旧没什么味道, 江言放下手里的饭盒, 慢慢地缓了口气才道:

“现在可以继续说了吗?”

萧越也没料到江言会一口气直接把那碗粥给喝完, 分明是香甜的白米粥, 硬是让江言喝出了干酒的架势, 他抬手揉了下自己的眉心, 歪了一下身形露出被自己挡在后的另外两层食盒。

江言顺着萧越的动作看过去,随即和桌上的油煎豆腐以及最下面的那层鸡蛋醪糟打了个对视。

萧越揉完自己的眉心,又伸手去拭了一下江言唇边还未干透的粥水,话不对题地问道:

“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么?”

江言心道除了低烧还能有什么原因,自己不都在这挨针输液了吗?他收回一直定格在萧越手指上的视线,沉默了一会儿才出声道:

“不知道,但你的手,等下会很黏。”

往常两人亲完,或是像刚刚那样喝完水之后,萧越都会习惯性的揉下他的唇角,然而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