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进来的冷风冻得不断捂着自己的耳朵。

他昨晚一个人就干了十瓶啤酒,说不上酒意还是膀胱不给力憋出来醉意,总之最后是晕晕乎乎睡着了,早上醒来之后才看清了房间里状况。

倒是没有主卧那么粉嫩带劲,然而床头两端镶嵌着的金属镣铐还是把他给吓着了。

陈牧这辈子都没有拥有过这么快的穿衣和洗漱速度,甚至头发都没梳就上了顶楼敲响江言的门。

屋内的人也没让他等的太久,没隔一会儿门便打开了。

江言看着门外的人,略微的惊讶了两秒后便把人迎进了门:

“吃了吗?”

“还没,江哥,楼下那套房的房间你看过吗,那个房间里有好”

陈牧一边进门换了鞋,一边还想给江言比划一下那张床。

只是动作比到一半,坐在餐桌边刚把炸蛋咽下去的萧越声线压低地咳了一声。

陈牧顿住话语,下意识的看眼餐桌的方向,手上的动作也被萧越那带着寒意的视线给盯的慢慢放下来。

江言重新把门关上,才转过身看着陈牧逐渐放下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