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急匆匆就走了,模样瞧着像是被什么追着似的,被她留在原地的,听说是她调教好的小少年五官生的艳丽,模样瞧着艳丽妩媚,而小少年旁边,皮肤白皙的少女面部圆润,五官却立体,显出几分仙气飘飘的清冷来。
这两个人都是十足出色的大美人。
温临师瞧了两人一眼,眼神是冷的,他既不是蠢货,也不是弱智,当然知道他母后打的什么注意,无非想瞧他移情别恋。
他温临师这辈子见到的美人不上千也上百了,什么样的没见过?为何偏偏喜欢他的皇兄?当然不是因为他皇兄貌美,除此之外,他先前日日与皇兄待在一起,独享过皇兄冷漠面容之下的温柔,这些人怎么比得上?感情又怎会因为容貌轻易转向他人?
温临师自知不是什么深情之人,但也做不到瞧见个美人就立刻动心的程度,面对皇兄是情难自禁,但是如果面对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时随地发情,那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如果真如他母后所想,温临师要因为这二人的容貌便与之亲密,那中药当天温临师就不会宁愿自伤也不肯碰其他人了。
他与温锦江之间已隔阂许多,无论是强制的关系还是血缘的联系都是他们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若是在与他人发生关系,身体都不干净了,他温临师又凭什么把温锦江拘在身边?
温临师向来是个自爱的,他实在见不得那些人,把人家女子玷污之后只说人家女子脏了,温临师觉得倒也不见得,脏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脏这种东西,如他母后所说,是互相的,温临师从来不觉得男子欺辱了女子,男子就可置身事外,这种想法就很脏了。
正常爱欲当然无事,但管不住下半身随意和他人行床笫之私实在有失妥当,如此这般亲密到有可能露出丑态的事情,应当与自己爱人做才合适。
所以,温临师自幼都是个极其自爱的人,不要通房丫头,一些知识也自己翻书学习从不假手于他人。
相比起他这种极端自爱到了有些苛刻的人来说,温临师反而跟担心温锦江会和其中某一人发生关系。
温临师知道他这种想法堪称离奇所以从不曾向他人提起,他自己一人坚持即可,也从不强求他人与自己一般洁身自好,但是当这件事情放在了温锦江身上,容不得他不思量。
温临师当然可以控制自己不与他人暧昧,像这种缠绵悱恻的私语调情自然要与爱人做,他不会给除了温锦江之外的任何人暧昧信号,但他没理由去控制温锦江,正是因为他不占理。
他是个疯子爱看人痛苦,但也是因为爱着温锦江他才思忖着考量着如何拿捏态度叫温锦江不至于更反感自己。
这个态度拿捏起来实在不容易,既不能太温柔叫温锦江察觉,也不能太冷酷叫温锦江绝望。
若是让温锦江知道他心里眼里全是他,那温锦江定然要死要活,撒娇卖乖求他放人,这是绝不允许的。
他现在和温锦江就是对立的存在,温锦江想要逃离,而他要阻止对方逃离,温临师怎么可能让敌人发现自己的软肋?
被温临师不带什么情感的眼睛注视好半晌的二人低着头,额头渐渐冒了冷汗,模样瞧着有些不知所措。
温临师还没说还,忽然感觉衣袖被拉了一下,温临师回头看向温锦江。
“你吓他们做什么?”温锦江皱着眉,盯着温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