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江被拉扯着猛地跌倒在了地上,双手按在地上,压出一道血痕,但是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或者说,他就算很痛也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于是他的疼痛只能在心里,在脑海里。

温锦江撑着地面,蹬着腿往后退,嘴巴里面不断发出急切的气音,没有人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也没有人会在乎他在说什么。

温锦江抬起血糊糊的手,比划,‘不要这样!求你了!’

乔沅桉看不懂,他也不在意,但是他大致能猜的出来温锦江在说什么,看他的表情,他还能说什么呢?无非就是求饶。

温锦江见乔沅桉表情玩味,却是丝毫不准备放过他的样子,一瞬间他甚至是痛恨自己不会说话。

他从前从来没有这种感受,他以前从来不觉得自己不能说话会怎么样,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有些自卑难过,但是他是幸福的,因为在他身边的人都爱他,可是在这种时候,温锦江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求救,或许……如果他会说,就不需要遭遇这一切,他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工作,养活自己……

一瞬间脑海之中划过许许多多的想法,几乎压垮温锦江的神经,他双手合十,哀求的拜拜,这是一个通熟易懂的动作,不像是手语一样,没学过的会看不懂。

时间过了这许久,温锦江的外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相比起以前偏幼态的乖巧懵懂,此刻他脸上的婴儿肥已经褪去,模样变得更加成熟,是一个君子的长相,身上的气质却不合时宜的显得单纯无害,这种如兰君子一般的外貌加上过分单纯的性格造就了此刻格外诱人的温锦江。

于是看见温锦江这样哀求可怜的姿态,乔沅桉不仅没有心软,反而越发兴奋期待。

在温锦江的角度看来就是乔沅桉停顿了一下,随即忽然如饿虎扑食一般猛地扑向了他,瞬间的惊悚害怕让温锦江呼吸一滞,合拢的双手分开,鲜血粘连着滑落,温锦江蹬着腿连滚带爬的往后面躲避。

乔沅桉速度很快,力道很大,瞬间就把温锦江按倒在了地上,温锦江仰躺在地上,后脑勺砰的砸在地上,瞬间而来的痛楚让温锦江猛地红了眼眶。

他这幅柔弱的姿态和他君子一般的外貌实在反差巨大,让好好审视了温锦江乔沅桉一瞬间兴奋到恨不得直接撕了温锦江的衣服。

温锦江喉咙里面逼出一声哀凄的呜咽,受伤小猫一样的可怜。

温锦江踢着腿,想要把乔沅桉从身上踹下去,手掌深刻的伤口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此刻按在乔沅桉身上,一按一个血手印,让人甚至会联想到可怕的冤魂之类的恐怖传说。

但是精虫上脑的乔沅桉不仅不觉得恐怖,反而还更加兴奋了。

外衣猛地被撕开,温锦江吓的浑身一抖,狼狈收手想要把自己的衣服拉起来,乔沅桉单手压住温锦江的双腕,继续粗暴的撕扯温锦江的衣服,他像是不能正常的去脱掉温锦江的衣服,他像是在用这样粗暴的全面压制来告诉温锦江,他是弱者,他没有选择。

温锦江很害怕,害怕这样粗暴的乔沅桉,甚至因为害怕不受控制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