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温锦江和温成双是什么关系,庄子里面的这些仆人全是哑仆,最知道温成双的手段不过,所以他们就算是死也是绝不敢说出去的。
只是曾经的温锦江自欺欺人,别人不说他就假装别人都不知道,事实上晚上那样的叫声瞒得住谁呢?
温锦江急促喘息之下陡然呛咳起来,居然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不断剧烈的咳嗽,下腹用力缴紧了后穴,温成双爽的眯了眯眼,随即用力拔出自己的性器,在很不客气的大力侵入,把温锦江搞的不断又哭又咳,狼狈的不行。
温成双技术算不得好,只知道一味的蛮干,但是他这样的行为叫温锦江却很是受不住,这种一意孤行的霸道强草,比一些技巧还叫人难以承受,温锦江的后穴都被捅的麻木了。
“锦江,锦江……”温成双的喃喃念着温锦江的名字,咬着牙齿越干越凶。
温锦江难捱的想要夹紧双腿,甚至是推开温成双,但是温成双却很不客气的牢牢抓紧了温锦江得双腿,于是温锦江喘息着回应他,“父亲……父亲……”
这种时刻相较于更加亲昵的爹爹二字,反而是更为疏远的父亲之称更加人心里火热。
“喜欢父亲这么干你吗?”温成双压低身体,直接压在了温锦江的身上,按着温锦江的双腿,示意温锦江自己抱着,并打开。
温锦江闭了闭眼睛,随即乖顺的抱着小腿,并大大张开,方便温成双操干他。
声音是与蜂蜜搅动过的甜蜜,甜的发苦,叫人头晕的腻,“喜、喜欢的……子啊……玉……喜欢……唔!”
温成双笑了,他太满意温锦江现在的模样了。
温成双不是没有调教过其他人,事实上他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看冷淡的风骚他反而不喜欢,他不喜欢反差,床上床下那种,比如现在的温锦江。
温锦江是人前的君子,他面前提臀求操的母狗,他反而不会喜欢,他喜欢染脏他,但不喜欢他堕落,恶趣味大概如此,温成双觉得这种人去死都好,堕落实在是倒人胃口。
现在温锦江已经变成了这样,他一手造成的,但是他心里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多少反感,反而生出良多爱怜来。
温成双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或者自己的儿子总归是要有所不同的吗?
温锦江的存在对于温成双来说就好像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因为温锦江不仅仅只是一个玩物,他和温成双有着相似的面容,流着相同的鲜血,他是温成双生命之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温锦江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温锦江从一出现开始就像是属于温成双的,温锦江的人格乃至于生命都是温成双给予的。
这种特别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那种让人欢欣鼓舞的感觉,让人格外心动。
这种心动迫使着温成双力道更加凶猛。
温锦江不仅不反抗,反而用最甜腻放荡的声音引着温成双更狠更凶。
温成双从来不觉得他对自己的儿子做了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好的,因为他实在是个性格冷酷无情的人,他对温锦江没什么父子亲情,所以做起这种事情来竟是显得游刃有余。
温成双一手压住温锦江的肚子,一手下移按着温锦江的后穴,声音温柔如水,微笑着道:“这是哪里?这叫什么?”
这叫什么……?
如玉的君子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依然有着最认真的学习态度,温锦江歪着头,眸光如水似雾的看着温成双,像是在疑惑,又像是单纯的不好意思,羞羞涩涩,可可怜怜。
欲望后穴的瘙痒而不自觉的摩擦双腿,眼中队伍光彩迷蒙又懵懂,他身上全是吻痕,看着像是被什么恶毒的人狠狠凌虐过一般。
温成双靠近温锦江,狠狠一挺腰,柔声笑道:“这叫……骚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