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她是不是。”陈述句。
“沈西回。”被叫的人瞳孔地震,哥哥已经很久没叫过他的名字了,“有病就去治。”
沈西辞懒得和他理论如此无聊的话题,转身走了。
留着站在原地的沈西回发愣,果然,他对乔桥是不一样的,只要一提到她,沈西辞总有打破平常的举动。
比如做他最讨厌的肢体接触,比如叫自己的全名。
沈西回回来的时候什么也没说,乔桥也不想提起,这件翻篇后,两人默契地没再说起关于沈西辞的话题。
乔桥只知道沈西辞和沈西回不一样,他成绩很差,经常逃课,在最差的五班。
他们两个班就在走廊的两个尽头。
乔桥要不就在后门时不时能见到沈西辞,要不就是沈西回会用各种各样的借口让她去五班。
今年是高二生最后一年的文艺汇演,要求每个班必须得出个节目,虽然看表演不上课开心,但是在这样的学校上台表演却不是件开心的事情。
毕竟没有人愿意站上舞台取悦自己家政敌或者商敌的孩子,何况是像个戏子一般。
于是,在乔桥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名字被大家投票选出来交给了老班。
她只有被通知的余地。
乔桥也懒得去争论,她不成长在尔虞我诈的环境里,而且受母亲的影响,乔桥也从来不觉得表演是一件丢人的事情。
她继承了母亲的衣钵,唱得一嗓子好越剧。
既然安排了她,那她好好练习,争取不丢人就可以了。
而当表演节目公开的时候,班上的人难免议论纷纷。
别的班报的都是什么钢琴曲演奏或者是中国舞什么的,到了一班这儿,《梁山伯与祝英台》?什么鬼?越剧?
乔桥选的是小九妹的片段,这段不用找配乐,她自己就会弹,不容易出错。
于是,高二一班迅速成为了大家的饭后闲谈,都说学霸班的情趣就是不一样。
等表演当天,别的班都有班级的应援,沈西回也号召大家做了一块牌灯,但乔桥知道他们没人是真心的。
不过乔桥只是有些失落,算不上伤心,为他们对戏曲文化的偏见感到失落。
乔桥站在等候室,外面是个话剧,灯光突然变暗,乔桥对光线的变化依旧敏感,一瞬间她什么也看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马上要上台有些紧张,额头上出了些汗,乔桥想往墙边走找个支撑体,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下意识按在靠下一块触感很奇怪的地方。
乔桥不知道是什么,还捏了捏,又软又硬的。
“摸哪呢?”
乔桥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一时间却想不起来,只是弹射起步松开了手。
正想道歉,却被某人抓住手腕,她今天穿了一件无袖的旗袍,那人的手很大,握住她细小的手腕轻轻松松。
她想挣脱却挣不开,等外面的话剧声响起,乔桥才小声的喊了一句:“你是谁?放开我。”
她的声音明明带了怒气,在沈西辞听起来却是娇嗔。
难怪是唱戏的嗓音。
沈西辞靠近她的脸,乔桥却没躲,他才发现,她竟然看不见。
像是找到了什么恶趣味,沈西辞捏着不放,甚至加重了力道:“我睡得好好的,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算怎么回事儿?”
乔桥愣住,他说了这么长一句话,她倒是记起来这声音是谁的了。
见他话语暧昧,又知他为人,乔桥有些着急:“我没有。”
紧接着乔桥用另一只手试图去掰开他的手,这一动作却让他握得更紧了些,她的手腕被他的骨头圈的生疼,乔桥真是想骂死这人了,手腕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