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儿,你摔倒了吗?快开门,妈妈看看。”

乔桥拉拢了下浴袍,急的手脚并用指挥沈西辞藏起来。

却没想到这人直接去开门了:“怕什么,亲的。”

显然,白支浅也没想到开门的是白渊。

“渊儿?你怎么在妹妹的房间?”

乔桥听到白支浅的声音也急忙下床站到沈西辞旁边:“妈妈。”

“昨晚,她说听到怪声了,害怕做噩梦,非得让我陪着她。”

乔桥听着眼皮跳了跳,这是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人设啊!冤枉啊!

不过白支浅很受用,立即愧疚地看着乔桥:“对不起啊宝贝,妈妈昨晚和爸爸回来太晚了。”

说起昨晚,乔桥看着依旧穿着长袖的白支浅,却问不出口了,她知道,就算是问了,她也不会说的。

都这么多年了,她要说也不用等在现在了。

乔桥的情绪低落下来:“没事的,妈妈,我和哥哥洗漱完就下来吃早餐。”

沈西辞也没继续留在乔桥房间,出来的时候顺带把门关上。

白支浅走了两步又回头叫住沈西辞,乔桥一直在门边没走,现在趴在门上听着门外的动静,刚刚就看白支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妈妈,还有事儿吗?”

白支浅语气温柔,试探性地嘱托白渊:“那个,渊儿,你和妹妹都不小了,以后要注意些分寸。”

幸好乔桥房间的门已经关上了,看不到她绯红的脸颊。沈西辞是个脸皮厚的,笑着和白支浅说好,转头就进了房间。

沈西辞看着冷色调的房间,温香软玉突然离手,还有些不习惯。

今天对乔桥的那番说辞真假参半,昨晚乔桥晕倒把他吓得不轻,倒计时同时开始闪烁,他把人抱起就往房间走。

把管家骗走了之后才将她安稳放在床上,转身之际,她拉着他的衣袖喊‘妈妈’,他突然就不想走了,听着她均匀的呼吸莫名的安心。

像是少年时期的悸动,他掀起一边被角,侧躺下来描摹着她的眉眼。

沈西辞轻笑一声,按耐住自己的心跳。

乔桥一开门发现沈西辞在自己房门口等着。

“昨晚的倒计时,是不是说明我们出不去了。”乔桥的声音越说越小。

“别多想,广播说倒计时结束会坍塌,我们不也没死吗?”

乔桥点了点头,现在是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胸牌不见了,还有那个奇怪的梦,梦里那个奇怪的女人,她搞不清的谜团实在是太多了。

两人下楼之后,被佣人带到长桌,还是不允许他们随意走动。

白支浅和白柏早就在了,正慢慢悠悠地吃着。

白支浅笑着让两个孩子快坐,白柏全程都没抬眼。

气压低的乔桥有些难以下咽。

“今天你和白纾就不要去了,在家里待着吧。”白柏吃完最后一口擦擦嘴,“宴席一结束就送你们俩回那边。”

白支浅的勺子掉落,和碗发出碰撞的声音:“你这个时候不让纾儿去,你让她在学校怎么做人。”

“我的决定还由不得你来置喙。”白柏看向白渊,“少吃两口,宴席上少不了你吃的。”

白柏朝管家招招手:“带他下去收拾。”

然而沈西辞像是没听到,依旧埋头喝粥:“不用了,我在家陪着妈妈和妹妹。”

白柏将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不识好歹。”

“白支浅啊白支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说完“哼”了一声就独自离场,他一走,乔桥感觉空气都清新了,食欲大增。

“妈妈,你多吃点,今年在家好好陪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