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现在白柏把你俩黄了的事儿全怪在她头上了,刚刚那几个谈生意的拿这个说事儿,人走后,白柏就让我先出来,他拉着妈妈去后台了。”
乔桥越听越气,这白柏作为父亲,不帮着自己女儿说话,反而去怪罪母亲?
沈西辞走在前面,小声吩咐留着后面的侍应生先出去,带着乔桥走近后台。
砰!里面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得两人停住步子,乔桥看了一眼沈西辞,害怕出事儿,急忙提着裙子跑过去,推开后台门。
备用的酒杯碎了一地,有些使用过的杯子里的酒液也撒出来,满地鲜红,房间里弥漫着酒的果香。
白柏背对着门,乔桥压根没看气得胸腔起伏的他,朝着白支浅跑过去,尽管高跟鞋踩在玻璃碎屑上差点摔倒。
她眼神漠然,像是早就习惯了,却在白纾推开门的时候微微慌了神色,看了一眼情绪不稳定的白柏:“纾儿,你怎么来了,你爸爸现在心情不好,你快跟着哥哥出去。”
说完,又皱着眉朝白渊使眼色。
“你还知道我心情不好!”白柏看上去没打算放白纾离开,“当初我就说了,就她这个性子,嫁到余家去还得了!你非不听,现在好了,我白家的脸都被你们娘俩丢尽了!”
乔桥深呼吸一口气,骂她就算了,但是白支浅有什么错?再者,余家也是仅次于白家的大家,如果不是白柏的默认,白支浅一个人又怎么做得到和余家订亲?
“真的可笑,那你当初怎么不阻止妈妈去余家?”乔桥语气平静地看着他,眼底却浮现起怒意。
白柏没想到白纾会顶嘴,气焰更甚,扬起手就准备一巴掌落在乔桥的脸上。
白支浅第一个反应过来,把乔桥护在怀里,然而巴掌并没有落下。
沈西辞挡住白柏的手:“爸爸消消气,外面还有侍应生,宴席还要继续,事情闹大了就不好了。”
看着沉稳争气的儿子,白柏才不情不愿地甩了甩手。
“滚出去,滚出去!”乔桥怒视了他一眼,拉着白支浅就往外走,而沈西辞始终挡在她们和白柏中间,让他无从下手。
等她们走出门后,沈西辞才跟着离开。
司机等在外场入口处,乔桥站了一天,脚疼得厉害,走起路来也有些别捏,沈西辞自然也看出来了。
几个大步走到乔桥面前蹲下,她和白支浅都停下脚步。
“上来吧,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