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只有起初一小段时间和我在一起,他过来和我打了个招呼稍微讲了几句话之后就走开了。
说到底这毕竟是港口黑手党晚会,他身为港口黑手党干部,总不可能和我一起在这边充当吃蛋糕工具人。
而与此同时,我另一个马甲身份,竟然同样十分的悠闲。
费奥多尔就和我一起入了个场,然后这人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于是在这场晚会上,我两个马甲难得一见地共同出席了,结果他们就在不同角落里,同样地吃着蛋糕。
这让我产生了一种精分但又没完全精分诡异感。
“这位女士。”
“……这位女士?”
我吃着蛋糕发呆,直到银发服务员连喊了两声顺便在我眼前挥了挥手才意识到所谓的女士似乎是对我称呼。
“咦?”我眨了眨眼睛,悄悄瞟了眼周围,“是在喊我吗?”
“是的。”银发服务员小哥礼貌地笑着。
我迅速低头看了眼自己礼服:“……”
抬头时歉意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刚刚走神了。”
我觉得这实在不能怪我,因为我真的很难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反应过来挂着的两个马甲中其中一个现在扮演的是一位女性。
我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他反问我:“您是森田夫人吗?”
“是的。”我无比自然地点了点头,但心里其实隐隐有些慌张。
这不能有什么事情要找真的什么森田夫人结果正好给我这个假的碰上了吧?
不能吧不能吧?不能老是莫名其妙就超纲吧?
费奥多尔可没说有这一项。
“那就没错了。”他露出一丝欣慰笑,接着说,“森田先生在楼上,他似乎有些不舒服,正在休息,我来跟您说一声。”
我:???
我当时心里就满屏问号,费奥多尔能有什么不舒服?他是穿少了还是没戴帽子?
“怎么会这样?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带我过去一下?”
虽然心里这么不着边际地吐槽,但我面上俨然是一个担心丈夫情况的好妻子。
顺便我还通过另一个马甲视角看了看和服务员小哥这段对话场景,不得不说我这演技满分,一点都不僵硬。
“没问题,请和我来。”他说着,侧身伸出手臂,指着大厅的门口。
出大厅几乎就隔绝了晚会的热闹和灯火通明,门口一排排黑手党散开,整整齐齐地排列着,在昏暗的光线下不仔细辨认甚至都会觉得站着的是石墩。
我跟在服务员小哥身后走着,脚步声在走廊里飘荡着,显得空旷。
鉴于不能一直沉默,我不得不故意用焦急地语气问道:“我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天知道我先生这几个字我是做了多大心理建设才念出来,甚至念出来后我都不敢细想也不想回忆,不然我铁定得起一层鸡皮疙瘩。
费奥多尔,我真的为你付出了太多。
当然,你也为我黑历史付出了很多:)
服务员小哥步伐不停,仍旧维持着很礼貌状态回复我:“我也不清楚,夫人,不要焦急,您马上就知道。”
我们上了一层楼,期间有一位黑手党拦下了我们询问情况,服务员小哥简单明了地说明一遍。
然后我见到了名义上森田先生实际上的费奥多尔。
他很好。
起码只从外表,看不出一丝毛病。
那一瞬间我拳头都捏紧了。
但是看了看面前的银发服务员小哥行,我忍。
我原本是等着服务员小哥走再跟他颁扯,但是短暂又沉闷空气对峙中,先说话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