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我也早早就做了心理建设猜测这组织应该没什么人,但我也想不到我竟然看不到哪怕是一个人。

我不由开始怀疑:“费奥多尔,我不会是你组织里第一个成员吧?”

费奥多尔此时正屈着腿弓着腰坐在椅子上,整个人蜷成一团,裹着黑色的大衣,远远望上去就像沾满了墨鱼汁饭团。

听见我这么问,他抬眸看我,屋内偏暗的光线外加浅浅阴翳衬他一双眼睛十分深邃。四目相对之间,费奥多尔缓缓摇了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