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的状态。

但他还是铿锵有力地喊出了那一声或君。

我想不通。

我感受到内心的烦躁上涌,我很久没有陷入过负面情绪如此厚重的状态中。

可是所有的这一切我都无法诉说。

就如同当年一般。

我在咖啡厅呆了很久,离开的时候没有立刻回侦探社的事务所。

咖啡厅门前的路不时有车辆经过,我在附近徘徊着,翻出了手机,手指划过一个联系人的名单时,顿住了。

犹豫了两秒钟,我拨打了过去。

嘟一声后,很快就被接听了。

“喂喂,是或呀。真难得,怎么想起打电话给老师了?”